厉以宁：不能把阶段性成果当做目标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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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政协经济委员会副主任、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名誉院长李一宁

2013网易经济学家年会今天在北京举行。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全国委员会经济委员会副主任、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名誉院长李一宁在论坛上说，近年来，中国经济经常出现“投资圈”，主要是由于内生机制不完善，需要外生力量推动中国经济发展，即依靠宏观调控。宏观调控固然有用，但毕竟是互补的，市场机制是主导，有些问题是宏观调控永远解决不了的，这与内部机制有关。

比如，李一宁说社会上有一种现象——“社会阶层的固化”。以农民工为例，父亲是农民工，儿子仍然是，也许孙子将来还会是。这是世袭的职业。这种情况可以通过宏观调控来解决吗？因此，有必要改变和改革内部机制，使社会流动渠道畅通，无论是横向还是纵向。

他认为我们绝不能把我们已经取得的成就当作我们的目标模式。离目标模型还有一段距离，而且距离也不小，因为这是一个“阶段性的结果”。如果我们不继续改革，接下来的问题将变得越来越难以改变。领导人必须明白这一点。拖延改革会给改革增加困难。现在是时候了，我们不能把“阶段性成果”作为我们的“目标模式”

对于城市化，李一宁认为城市化应该适应中国的国情。他认为中国不能走西方那样的城市化道路，中国应该走适合中国国情的城市化道路，应该分为三个部分:旧城+新城+新社区。也就是说，老城区变成了一个商业区、一个服务区和一个适合人们居住的居住区；新城区主要是现有的工业园区或开发区、小微企业试验区和物流园区；这个新社区现在是社会主义新农村。

李一宁说，中国要发展，就必须大力发展民营经济，解决问题。除了发展民营经济，还必须大力发展小微企业。小微企业解决了就业问题，民营经济也解决了就业问题。在过去，它已经流行了很长时间。三句话:一句话叫做没有农业就不稳定，没有农业，社会就不稳定，因为你必须吃饭，有食物；第二句话，没有工作，没有财富，没有产业，没有财政收入；第三句话，没有生意，没有生意，城乡流通渠道被破坏。

现在这三句话仍然有效，但另外三句话更重要:第一句话是人民没有不稳定，没有私有制，中国经济不稳定，这是不能解决的。第二，没有人是富有的。我们的财富不仅仅是国家财富。人们如何致富？这取决于民营经济的发展。第三，如果没有人就没有火，国有商业能独自着火吗？一定有大量的民营经济，城市中的许多物流行业都是由民营经济经营的。因此，中国的前景应该这样说。我们充满希望。

现场录音:

我的题目是“人民的财富促进改革，改革促进人民的财富”。

第一个问题是内生力量和外生力量。就像一个人，如果他想保持健康，他必须依靠内部机制的改善。如果有必要，他可以吃药和打针，但这毕竟是一种外力。我们的经济也是如此。经济运行不好的主要原因是内生机制不完善。

你为什么看到它？例如，近年来，我们经常看到“奇怪的投资圈”。为了积极发展经济，地方政府要求中央政府采取扩大投资和增加信贷的做法。结果，通货膨胀上升，这种情况迫使中央政府再次采取紧缩政策。在实施紧缩政策一段时间后，地方政府抱怨说，财政收入下降了，国内生产总值下降了，失业率上升了，他们又回到了宽松政策，所以他们又来来回回。

原因是什么？应该明确的是，内生机制是不完全的，有必要依靠外生力量来推动中国的经济发展，即依靠宏观调控，这当然是有用的，但毕竟是互补的，而市场机制是主要的。我们知道有些问题是宏观调控永远解决不了的，比如刚才提到的“投资周期”，它与内部机制有关，包括这些企业和国有企业，它们都与内部机制有关。

比如，现在社会上有一种现象，“社会阶层固化”。什么是“社会阶层固化”？如今，社会流动的垂直渠道越来越窄，越来越堵塞。他们在20世纪70年代进入这所学校。第77次会议后，连续举行了几次会议。当时，社会流动的渠道是畅通的。没有人觉得他们受到社会流动性的限制，不能发挥我的才能。后来，他们变得越来越多。现在，社会流动的垂直渠道越来越窄。这正常吗？这种现象很不正常。

农民工的例子也是如此。父亲是农民工，儿子还是，也许孙子将来还是。这是世袭的职业。这种情况可以通过宏观调控来解决吗？因此，有必要改变和改革内部机制，使社会流动的渠道，无论是横向的还是纵向的，都能够畅通。

最后，我们不能把我们取得的成就当作我们的目标模式。目标模式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因为它是一个“阶段性的成就”。如果我们不继续改革，将会有越来越多的问题，也越来越难以改变。领导人必须明白这一点。推迟改革会给改革增加困难。现在是我们不要把“阶段性成果”当作我们的“目标模式”的时候了。

如何改变它？在改革之初，因为中国的转型是一个双重转型，它不仅是发展的转型，从一个农业国到一个工业国，而且是制度的转型，从计划经济体制到市场经济体制。世界上没有先例。因此，我们是通过感觉石头过河，这是必要的，因为没有案例可以帮助，我们必须探索和创造自己。但是现在水很深。水很深，你不能碰石头。你会怎么做？或者河床里的石头分布不均匀，碰到后又回来了。你会怎么做？这种情况必须在最高层设计，作为一个整体安排，作为一个整体考虑，并被视为一个战略家。

顶层设计的一个例子被认为是成功的，即集体林权制度改革。1979年，农村承包制度得到推广，但当时集体森林没有包括在内。在一些地方，集体森林也被分割，“山区被家庭覆盖”。这是个问题。为什么？改革之初，农民不信任共产党的政策，共产党的政策一说就变了。你今天把山给我，我会很快把它砍倒。如果你不把它砍下来，把它拿回来也没用。你可以把它砍了再拿回来，所以中央政府在一些地方紧急停止了“分山”的方法。然而，20多年后，这是一次较晚的改革。2003年，它在福建和江西进行了试点。2008年6月8日，中央国务院颁布并决定改革集体林权制度。有三大突破。第一个突破是承包期保持70年不变，因为农民承包制度保持了30年不变，然后改为“长期不变”。“长时间”是多久？农民不放心，我不知道“长期”是什么意思。这一次，明确规定70年不变。当农民们数到70岁的时候，我的孙子已经长大了，所以我的祖父种了树，让他的孙子把树砍倒，并把基地绿化。

第二个突破是林地可以抵押，林地中的树木可以抵押。农村承包制度没有这样的规定，很好，整个森林经济都好。

还有第三个突破。起初，专家们讨论到林地处于特殊情况，所以最好承包给乡镇、村庄和农民合作社。它根本不起作用。中央政府坚持到底，林权承包给家庭，农民的积极性提高了。

这是一个顶级设计。哪个测试站点敢这么做？其他地方不承包给住户。我不能在这里抵押它们。我可以在这里抵押。他们不敢做这件事。他们只能在顶级设计的条件下做。因此，我们下一步的改革重点应该是完善内生机制和顶层设计方法。

第二个问题是土地确认。我最近刚从几个省回来，讨论了土地确认的问题。我最近几天刚从浙江回来。土地确认非常重要。它首先测量土地，然后让土地变得清晰。谁是承包土地的使用者，谁是宅基地的使用者，谁是宅基地的使用者，谁是宅基地的使用者？看看农村，在浙江的嘉兴、湖州、萧山、杭州，农民的积极性是非常高的，他们说:“现在我有了财产”，“我有了证书。”第一个好处是什么？这一次，举办了一个农民论坛。他们说土地现在是我的了，我有证书。没有人可以侵占我的土地，或者去法院起诉。你为什么拿走我的土地，然后以你的价格给我？现在可以起诉了。权利确认后，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物权法》予以保障。

第二，土地转让是有基础的。土地应该转让。中国的农村应该大规模经营。农民愿意出去工作。谁将种植他的土地？通过分包、租赁和仓储，它在农村地区得到了发展。

另一件大家都没想到的重要事情是，根据浙江的调查，这里有更多的土地，何况？根据对几个县的调查，这一比例超过20%，低于20%。怎么可能更多？这是由这些原因造成的。一个原因是，在承包时，因为每个家庭都是一小块土地，都有一个山脊，山脊所占的土地不计算在内，因为山脊越高，阳光越强，一边就越暗，两边的阴面也不计算在内。经过这么多年的土地重新规划，一些山脊

第二个原因是当土地承包时，两亩坏地顶一亩，一亩好地算一亩，一亩好地算一亩。如果你计算一下，它将和现在一样，两英亩的坏地将被算作一英亩。农民们认为这不会有什么坏处，但他从来没有想过，经过30多年的耕种，这片贫瘠的土地会慢慢变好。经过农民的耕种，良田和荒地没有什么区别，它将被算作一英亩。

还有第三个原因。起初，土地要缴纳农业税，报告越多，负担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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