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莱福特：我觉得我为恒大做了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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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该报告于6月21日发布后的两周内，安德鲁·莱夫努力应对每天的电子邮件采访，并接到了许多机构分析师的电话。华尔街空机构Citron Research的创始人是中国房地产行业的龙头企业。 当房地产股处于房价政策的控制之下，面临下行风险时，此时发布这样的报告无疑对香橼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在过去的两周里，很多人来找我，建议我作为一个美国人如何理解中国企业和在中国做生意的规则。但我不认为这些人的说法很聪明。”勒福特告诉记者。 虽然恒大地产在报告发布后的第二天就发布了紧急公告，但该公司认为香农对其的指控没有事实依据，但莱福特表示，“他对恒大地产的看法至今没有改变。” “我不能接受贿赂和交换商业条款是在中国做生意的方式的观点。”同时，我不希望人们认为我在打压所有中国概念股。这正是新兴经济体需要经历的增长困境。” 事实是，勒福特和他的香橼研究利用中国公司的成长之痛赚了很多钱。 “我真的靠它谋生。”勒弗特在6月28日接受本报记者独家采访时表示，“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发来的报道不真实、不可靠。” “我不能说恒大作弊” “21世纪”:你几个月前攻击了奇虎360，但经过多轮，似乎没有结果。在那种情况下，你列出了许多不存在的商业盈利模式，但这次似乎有点保守？这两个故事完全不同。对于恒大地产来说，他们的业务是真实的。问题是他们没有履行适当披露的义务。对于投资者来说，他们的资本运作中还有许多谜团需要解开。 我认为奇虎360是100%的财务欺诈，但恒大地产不是。我不能用“欺诈”这个词来指责恒大，也不能说“欺骗”，这是一个很强烈的词。我只能说他们采用了非常激进的会计方法。 21世纪:那么你对恒大的结论既不是欺诈也不是欺骗？你的结论变得谨慎了吗？我真的很谨慎。我只能说，恒大在土地收购方面特别激进，在房地产资产财务计算方面也非常激进。我相信这家公司必须重新获得投资者的信任。 《21世纪》:你认为恒大“通过欺骗性的会计处理粉饰财务报表，掩盖其资不抵债的事实”，但恒大地产第二天就反驳了，完全否认了你的指控。你现在改变了你最初的判断吗？列弗特:没有。很多人来找我，建议我作为一个美国人，如何理解中国企业和在中国做生意的规则。但是我不认为这些人很聪明。无论上市公司来自何方，诚信就是诚信。 关于信托融资产生的负债，虽然恒大已经做了一些解释，但我没有看到负债在资产负债表中是如何详细反映的。 恒大的反驳让我看到了更多他们从未在公开文件中披露过的业务。例如，我们不知道他们在一些特定的融资项目上花了多少钱，他们在足球、排球和少数文化产业上投资了多少钱。 这意味着公司想要解决问题，并且可能变得越来越透明。我认为我为他们(恒大)做了一件好事。 21世纪:你对恒大的调查仅仅是基于三个多月的公开文件研究。这些信息足够吗？ 勒福特:事实上，我对恒大的调查已经进行了大约三个月，基本的资料来源是恒大提交的公开文件、关于恒大的新闻报道和财务分析文章。 我认为通过记录的文档发现业务问题是可信的。例如，恒大购买的每块土地都有发票记录。如果你发现一些土地资产的发票不可用，这意味着他们没有按照规定行事。 21世纪:但这些是否足以支持你目前的结论，即“贿赂、过度支出和表外交易支持恒大的财务报表”？ 勒福特:这些证据至少足以质疑并迫使恒大披露一些从未向公众披露的细节。 当然，一切不可能在一夜之间改变，我不知道恒大的股票最终会如何发展。重要的是，真正的审计师是投资者本身。 “要调查一个中国企业，首先要观察它的管理者”[h/]《21世纪英文报》:你这次为什么选择一家在香港上市的大型房地产企业作为目标？这似乎与你之前攻击在美国上市的中国公司的风格大相径庭？我只是写那些我认为有问题的企业。我有自己的判断标准。几个月前，我偶然发现这家公司存在诸如隐瞒债务、与政府关系密切、管理层个人挥霍等问题，这些问题都需要了解。与此同时，我不认为许多公司同时存在这样的问题，因此值得关注。 21世纪:你为什么要调查恒大集团董事长徐家印？莱福特:对于中国企业来说，我的经验是，如果你想在中国调查一家公司，你通常必须先观察公司的经理，这比在美国要有效得多。由于经理的性格，你或多或少可以判断这个企业的领导和管理风格。恒大主席是一个非常时尚的人，他喜欢炫耀，他会把这个特点带入到他的企业中:公司会花很多钱，投资非常积极。 21世纪:这也是你调查中国公司的常用方法？列弗特:是的。对于中国企业来说，这通常是一个非常好的进入方法。我认为投资者可以通过观察这些首席执行官来判断一家公司是否值得信任。例如，奇虎360的周，一个激进而有争议的人物，将他自己的个性带入了企业管理中。 21世纪:你认为八大投行联手支持恒大地产如何？ 勒福特:我们都知道投资银行是什么样的。他们找不到公司的问题。在我过去三年调查的所有中国大公司的案例中，我从未见过一家投资银行说，嘿，这里有问题。 就恒大地产而言，那天我发表了一份50页的报告，不久之后，投资银行纷纷出来发言，他们甚至没有时间仔细阅读我的报告。 “这是新兴经济体需要经历的成长阵痛”[h/]21世纪:自2006年以来，你肯定已经开始让空成为中国股票。这是有目的的吗？莱福特:我想声明，我不希望人们认为我在压制中国概念股的所有投票。我不想让人说，你看，恒大是中国企业中“害群之马”的代表。我不喜欢用刻板印象来对待人。我认为不诚实的企业或会计公司感觉很糟糕。他们给中国企业带来了很坏的名声。印象是:哦，这是中国人做事的方式。事实上，每个案例都有自己的特点。我调查过的所有企业，他们为什么会有这些不恰当的行为，都是由不同的原因造成的。 21世纪:但是，您在香橼研究网站上专门设置了一个页面，“香橼了解中国”。这难道不是一个特殊的目的吗？莱福特:我确实有我的目的:我不想让投资者认为我不了解中国。 因为我不住在中国，在中国也没有固定的合作伙伴，有些人质疑我对中国公司的理解。但我想告诉你的是，我的调查是值得信赖的，因为我过去的经验告诉我，永远不要不调查中国公司。 尽管如此，我认为我调查的公司不能代表中国所有上市公司的总体特征。但我认为，这是每个新兴经济体都必须经历的成长阵痛。 21世纪:然而，从你过去的150多份报告来看，很少有针对其他新兴市场的。为什么只把中国视为一个新兴市场？ 勒福特:与其他新兴市场相比，中国有更大的流动性，这就是为什么我有更多的机会去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做/ 21世纪:事实是中国股票在海外市场被猎杀，它们的股价通常不到1美元。投资者信心难以恢复。你认为这不是空机构经常做的事情造成的吗？勒弗特:当然不是。股票价格低是因为他们自身的问题，投资者不相信他们，仅此而已。如果中国企业或公众认为是我们导致了这些中国概念股被追逐，那他们就错了。中国企业目前最大的财务问题是透明度和诚信。每个企业都会有好的时候和坏的时候，诚实是必要的。即使是最大的公司也会遇到令人尴尬的季度报告。中国企业应该认识到这一点，并尽可能披露全面的信息。 如果这些股价较低的企业能够长期重组业务，股价自然会上涨。恢复投资者信心当然需要时间，而且这里存在周期性问题。经过这个周期，一切都会好的。 21世纪:你的下一个目标可能是哪些中国企业？我现在不能回答这个问题。我必须认清形势，做出决定。我对选择行业和公司没有限制。但更确定的是，根据中国目前的情况，我不会做空中国的国有企业和银行，因为有政府的全力支持。 前一段时间，我在搜狐做了更多的工作，因为我觉得这个企业的商业模式在中国市场有很大的增长潜力。我在美国，所以我不能亲自调查中国的建筑和房屋，但我能理解互联网。我相信互联网在中国市场的增长，我也知道中国用户对互联网的需求程度。当然，我不是说我只关注中国互联网公司。我也在许多不同类型的中国企业工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