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写：摄影框内的万科新旧总裁交替（附见面会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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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房地产网的观点并没有消退，但房地产圈正在沸腾。2018年1月的最后一个晚上，万科抛出了一个沉重的消息:董事长于亮将不再担任总裁兼首席执行官，但朱九生将接任。

意想不到的候选人让媒体圈突然爆发。第二天，万科迅速组织召开会议，邀请50余家媒体与万科董事会主席于亮、新任总裁朱九生会面。

简单的安排显示了会议的匆忙:一张小茶几，两把椅子，两个麦克风，一个摆着空的墙板，没有背景板，郁亮和朱九生分别坐在茶几周围。这不仅是两位领导人的首次亮相，也是新旧交接。

这种情况让人们想起了去年炎热的夏天。在万科深圳大梅沙总部，王石在300多名股东和媒体的见证下辞去了董事会主席一职。于亮，谁正式接管了当时的负担，在他的演讲哽咽。

今天，于亮穿着深蓝色西装，打着浅蓝色领带，显然心情很好。他一进入竞技场，就对媒体露出了微笑。在接下来的问答环节中，他一直保持微笑，并多次开玩笑。

另一方面，徐不习惯面对媒体，新任总裁朱九生则更为克制。当他开始迎接媒体时，他承认他有点紧张，所以请耐心等待。

不要射我，射九胜

于亮有意让媒体更加关注朱九生。他一进体育场，就笑着举起手说:“不要开枪打我，打九胜一败。”然后，他径直走到一边，耐心地等待媒体为朱九生拍一张私人照片，然后上前合影。整个过程持续了将近三分钟。

然而，在会上，于亮仍然是与媒体对话的骨干。在回答朱九生为什么被选为总裁的问题时，他昨晚用了很多猎头的方式跟我说话，并调侃说，消息很明显是于亮不再担任总裁了，但很多人误解了他。因此，他澄清说我仍然是万科的董事长。

在回应外界的误解和猜测时，他仍然没有赞美朱九生的意思。除了在新闻发布会上发表一些官方声明，如精湛的商业技巧、出色的管理技巧以及善于激发新老团队的积极性和创造性，这次他选择了一些花边新闻。

于亮谈到了三个小细节。第一个是朱九生以前负责的部门叫首都中心，22年前在于梁成立。目前，这个部门成立时仍有一半的员工。更难得的是，在朱九生的管理期间，新老员工共同进步，所以这个部门每年都被评为总部最佳部门。

第二个小细节是，现在看起来有点害羞的朱九生通常声音很大。说起这个，于亮也眼前一亮，这位在媒体上熟悉的万科书记朱旭。她的声音太高了，每隔三个房间都能听到，这也印证了朱九生作为万科内部的大炮的名字。

于亮认为，朱九生是一个非常敏锐的人，有很多不同的观点和看法。万科现在特别注重现金流和支付率，这是基于朱九生。他直言不讳，基于现金流是朱九生加入万科后带来的变化。

此外，于亮还透露了朱九生生活的一个小细节:他喜欢看书和翻书。因此，于亮评论说，朱九生博览群书，见解独到，具有相当好的思考和总结能力。

除了赞不绝口之外，于亮也没有忘记把所有的话都给朱九生，因为朱九生不擅长和媒体打交道。面对来自金融界和金融界的媒体，如何评价新老总统的不同问题，他开玩笑说，你想评价谁？那就主动带上这个女人。

谈论一个人的标签很容易，但是标签真的能表达一个人的全部吗？这种质疑的语气似乎是为了自怨自艾，这被贴上了金融战争的标签，同时也是为了淡化有关朱九生上任后万科房地产金融化的猜测。

此外，于亮还在会上支持新总统，希望外界能给朱九生更多的时间和宽容。为此，他还透露了自己年初担任万科总裁时的心路历程。站在聚光灯下太可怕了，因为根据你的说法，你看得很清楚，但是底部是黑暗的。

他承认自己压力很大，所以在演讲结束时，他反复强调朱九生是理想的总统候选人，并再次呼吁给朱九生更多的时间和宽容。

请宽容我

与于亮的侃侃不同，万科新总裁朱九生在媒体面前要克制得多。当他开始演讲时，他有点紧张，所以请原谅我。

然而，他一停止说话，就很快进入了正题。他感受到了担任总裁的沉重责任和充分信任，同时也表现出了忠诚，表示将肩负起这一责任，带领万科坚定地走在支持城市服务商的道路上。即使是探索性的，我们的路也会变得越来越宽。

当新员工上任时，不可避免地要猜测新员工是否会有新的风格。在回答是否会给万科带来不同的东西时，朱九生简要重申，无论谁处于这个位置，万科支持城市服务提供商的战略都将坚定不移。

他指出，万科的人才、团队和制度都比较完备，不会因为重要岗位人员的变动而改变公司的风格和既定战略。

然而，在其他方面可能会有一些小的变化。在强调万科支持城市服务商的策略不会改变的同时，朱九生也承认，房地产金融的特点会稍强一些，但金融化的逻辑和思路只会对万科有借鉴和影响，不会直接做金融。

与此同时，有着金融背景的朱九生成为新总裁后，万科是否会更倾向于投资，成为黑石的中国版，成为人们心中悬着的一个大问题。

朱九生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他引用了俞董事长曾经在内部分享的一句话:向别人学习永远只是迎头赶上，不可能超越。因此，他相信，在一个伟大的时代，拥有合作伙伴机制的万科将会从各方面进行学习，做出一些有益的探索。

同时，朱九生的讲话肯定了万科的战略、机制和文化。两年前谈到辞去万科副总裁时，他也从万科战略和文化的角度进行了解释。

大战略中有一些不同的安排。朱九生这样解释他当年的辞职，并委婉地表示这是个人的选择。万科的企业文化尊重每个人的愿望，给每个人自由选择的权利，也有一些尝试和错误的做法。

万科董事会主席于亮、总裁朱九生会见媒体:

现场提问:你为什么选择朱九生担任总裁？选择过程是什么？

于亮:据说每个人都没有他(朱九生)的个人资料照片，所以我邀请他来见见。第二个原因是我想自己来，因为我发现从昨晚开始，有很多人把我加入了微信，我也打了很多电话，他们都是猎头。他们打电话给我，给我发了微信，跟我聊一些事情。

无论如何，我们(新闻发布稿)把这个头衔描述为于亮不再兼任，董事会任命朱九生为总裁，把我放在前面，但是每个人都感到焦虑。我去哪里了？

所以我必须见面并展示自己。我仍然是万科的董事长，并不是说我要离开万科。感谢许多猎头朋友对我的关心。

刚才的问题是我为什么选择朱九生当总裁。的确，万科人才济济，人才梯队特别厚。万科的人才梯队建设体现在其整体组织能力上，而不仅限于个别明星经理。我认为这是万科特别自豪的地方。

我记得当我第一次当总裁的时候，我已经当了18年的总裁，一些媒体朋友非常关心我，因为有很多大人物进进出出，然后每个人都在想万科要做什么，所有有能力的人都离开了，理想主义随之而来。万科会怎么样？

万科不是由一两个明星经理管理的。万科是一家综合能力突出的公司，很难选择合作伙伴和总裁。

去年6月30日，也就是我们大选的那天，我们开始考虑这个问题，但是安排非常紧张，没有充分的考虑。所以经过半年多的考虑，我们与各个开发部门进行了讨论、评估、综合探索和调研，最终选择了朱九生作为理想人选。

为什么他是理想的？我们在新闻发布会的各个方面都讲得很清楚。如果我们再谈一次，我们就白来了。因为都在书面稿里，所以我给他讲几个小故事，谈谈花边新闻是很有用的。

昨天，我想了很久。在我看来，我们的同事已经在这里七年了，有些变化特别有趣。例如，他(朱九生)负责的部门是我22年前在万科设立的，叫做资本中心。到目前为止，那个部门有一半的员工是我当时的员工，当时我21岁。朱九生去了之后，我发现无论是20多岁的员工还是新进员工，都能跟上公司的发展。

20多年前公司成立的时候，1996年万科的收入只有24亿元，还是很小的一笔。到目前为止，它已经收到超过5200亿元。在这个数字中，在资本中心仍然有很多人可以继续来，一些老员工继续关注公司的发展，充分发挥他们的积极性。

新员工也能很好的成长，这个部门一直是他管理期间总部最好的部门(朱九生)。

你如何找到总部最好的部门？在我们完成每年的工作汇报后，我们会给你发三种不同的表格，并把它们交给三个人。第一个是前线业务部门的老板，他对总部部门进行评估，因为总部的所有职能部门和管理层都是为前线服务的，他们拥有最多的人数和最多的票数。二是总部各部门之间的相互评价，三是集团管理层对总部各级管理工作的评价。只有三个评价统一起来，才是总部最好的部门。

在朱九生的领导下，这个部门多年来一直是最好的部门，这是非常难得的。也就是说，他能够团结起来，带动新老员工一起做出重要的成绩，赢得大家的认可，这让我印象特别深刻。

第二，朱九生可能在媒体面前害羞，但内部会议是一门大炮。万科的内部会议就像一场争吵。每个人都有大嗓门，而朱永远属于大嗓门的人。我们还有一个响亮的声音，那就是，我们经常见到你的秘书朱旭。她的声音很高，每三个房间都能听到。

朱九生是一个非常敏锐的人，他通常会表达不同的意见。万科的整个经营方针中有几个重要的字，那就是以客户为中心，以现金流为基础，坚持和奋斗，不断创造更多的价值，实现质量发展。

万科过去一直倡导以客户为中心，现金流是朱九生对万科的贡献之一。加入万科后，他不断创造更多的概念。他说资金管理非常复杂。只有四样东西。哪四件事？它是收款管理、付款管理、收付管理和资金信息管理。

这听起来很简单，就像买股票一样，即低买高卖。所有的股票都可以投资。资金管理也是四件事。由于这四个问题，我们已经反复掌握了这么多年，这使得万科最注重现金流。

我们可以自豪地在同行中说，我们的回报率是最高的。我们不追求销售数字，只关心退货数字。我们以现金流为基础，这是朱九生加入万科后带来的变化。

第二，他在公司里有很多不同的看法和意见，也是我们著名的大炮。第三，我认为他的观点来自于他对阅读的热爱，他已经写了一本书，现在可能每个人都不会写了。他小时候做的事情是包书皮。

我希望九生把他读的每一本书都包起来，珍惜每一本书。我认为这种习惯就像今天的古董一样。从这个角度来看，因为他读过很多书，他有独特的见解，他的思维能力、总结能力和理论基础都非常非常好。

朱九生:今天很高兴在这里看到这么多多媒体朋友。在过去，我很少马上看到这样的多媒体，所以我还是有点紧张，所以请原谅我。就像昨天的公告一样，我被董事会任命为总裁。我觉得这是一个沉重的责任，充分的信任，董事会的信任，俞将军的信任。我也将肩负起这个责任，坚定地走在支持城市服务提供商的道路上。即使是探索性的，我们的路也会变得越来越宽。作为一名新兵，请宽容我，帮助我。谢谢你。

现场提问:俞先生是否希望新总裁能给万科带来一些不同的东西？你对朱总有什么希望？

于亮:我期待他。我从没想过他是新来的。我认为他几乎没变。

朱九生:正如俞先生刚才所说，万科的人才、团队、制度都比较完备，公司的风格和既定的战略都不会因为重要岗位人员的变动而改变。万科支持城市服务提供商的战略也起源于三年前。不管谁在哪个位置，这个战略都会坚定不移地执行。

现场提问:房地产金融的特征会更强吗？你能谈谈万科的房地产金融化吗？

朱九生:这是真的。房地产金融的特点稍微强一点。于亮总裁之前说过，万科不会直接做财务。金融化的逻辑和思路对工作的运作肯定会有借鉴意义和影响，但不会改变公司的战略。

现场提问:万科将来有可能成为黑石的中国版吗？我可以希望你锻炼吗？

朱九生:昨天一个伙伴在朋友圈里发现了我的照片。有人评论说该公司是一家运动员公司。我能祝愿我的兄弟什么运动？我在运动习惯和能力上确实有一些不足。我会尽力赶上，至少我不会在团队中落后，但会赶上。之前的问题是它是否会成为中国的黑石。我记得于亮总统多年前和我们分享过。如果你只是简单地向别人学习，它将永远只是迎头赶上，不可能超越它。

在这样一个伟大的时代，在这样一个伟大的国家，我们应该进行一些有意义的探索，这些探索可以从各个方面借鉴。这个时代将创造一个好的企业，而合作伙伴机制将是一个好的机制。在这两个条件和背景下，我们会做很多有益的探索，但万科支持城市服务提供商的策略不会改变。

现场提问:于总是来自金融。他曾在万科负责财务。朱总是有经济背景的。他还掌握着万科资本的权力。如何评价两位总统的异同？

于亮:你想评判谁？

我特别惊讶，我是一个金融人吗？一会儿我说我生于战争，一会儿我说我生于金融。我出生在万科，从事过很多行业。我负责一家金融咨询公司。我做了几个月的财务总监，但我出生在金融界。后来，我说我出生在战争中。我还负责万科的减法。万科的很多删减都是在我手里完成的，所以我说我其实生在万科。

谈论一个人的标签很容易，但是标签真的能表达一个人的全部吗？这很困难，比如金融化。如果房地产没有与资本安排紧密结合，就不可能实现。显然，房地产的金融属性越来越强。房地产正在金融化，还是已经完成了金融思考？不，万科总是为普通人提供好的房子和服务，这是其业务的核心。当然，我们只需要求助于金融，并不是说我们变得以金融为导向。所以请不要随意贴标签。

在培训执行官和经理的过程中，我们应该学会说财务需要学习，而不是每个企业经理都知道财务知识。什么是业务经理？每个财务经理都应该学习商业知识。我们培养的是通才和综合人才，而不是某些领域的人才。就这一点而言，我想万科之前说过，它主要是战争投资者，然后变成了金融界。我认为这个标签不属于反映万科的标签。

万科是一个农民。万科培养了一个好农民。当一个好农民种植一片好土地时，为什么它是一个好农民？脚踏实地做事，创造价值是一个好农民。

我想我不能比较这一点，也不能回答你的问题。然而，我认为简单地给它贴上标签对我们来说太容易了。老实说，我在媒体工作了10多年，当总统也有18年了。每个人都很支持我，但总是有误会。我总是说我有金融背景，当我谈论金融时，我并不理想，所以我在金钱的眼里。每个人都见过钱，纸币上没有洞。另外，每个人出去的时候都不会带。

就万科而言，王石董事长举起的理想主义旗帜在万科的未来一定会继续高举。这是毫无疑问的。万科是一家有理想和感情的公司。事实上，我们总是坚持我们的理想和感情。同时，我们也创造了更多的真实价值，这是我们两条非常明确的主线。像万科这样的大公司用简单的标签方式来评价它是不合适的。

现场提问:我想问朱总。我们看到朱总在2015年短暂离职。我想问一下这个短暂的假期是否有新的准备。当时的原因是什么？董事会选举于宗为董事长，在整个董事会的提议中起着重要的作用。于总是投什么样的信任票？

朱九生:2015年底和2016年初，有一些报道或说法，其实是不准确的。我于2012年正式加入公司，从今天开始一直在万科工作。为什么会有不同的安排，或者媒体说他们不再担任万科的高级副总裁？大战略中有一些不同的安排。事实上，万科的企业文化尊重每个人的意愿，能够坚持企业文化，并给予每个人自由选择的权利。也会有一些反复试验的实践。我个人的理解是，我从来没有离开过，只是从事过一些事情，而且做事情的范围是不同的。

于亮:自从2012年来到万科，朱总就没有离开过万科。假期不存在，所以应该说它是一个不存在的问题。至于我在中间的角色？扮演主席的角色。

当然，万科是一家吸引所有人目光的公司。我们在选择总统时非常谨慎。半年多来，薪酬与提名委员会对其进行了全面评估。我们开始从总统的标准来考虑它，然后不断地从范围和长长的列表中探索、调查和评估它。整个过程持续了大约半年。薪酬和提名委员会和我一起花了很多时间做这件事，我希望我是一个理想的候选人。

最后，我想说，我希望你能给我更多的时间和更多的宽容，并把它给朱总。因为我知道我在2001年正式成为万科的总裁，当时我觉得站在聚光灯下很可怕，因为你说你看得很清楚，但是底部是黑色的，没有人能看到。此时压力特别大，尤其是明星公司万科，在聚光灯下，万科无小事，天天上头条，压力更大。

因此，在这个时候，我们应该相信万科的整体组织能力，相信万科董事会选择的候选人是合适的、理想的候选人，给朱九生更多的时间和宽容。我也希望大家能像过去那样关心我。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