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崇敏：教育公平首先要教育均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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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崇敏

[对话背景]

教育改革触动人心。在这一重要领域的改革中，公平无疑是一个基本的话题。教育公平在概念上如何与实践中的教育均衡相匹配？如何在特定的经济和社会环境中实现普遍教育公平？政府和社会如何形成实现教育公平的合力？我们邀请了刚刚退休的云南省教育厅厅长罗崇敏来谈谈教育均衡问题。

"教育公平具有现实性和针对性，包括初始公平、程序公平和结果公平."

“就发展理念而言，我们必须‘无课可教’，而私人公职部门将平等对待他们，促进平等竞争和共同发展。”

扩大总量、提高质量是基础

本报评论部:我国有2亿多学生，可以说是世界上最大的教育。教育公平一直是教育改革的核心问题。然而，有些人认为教育公平只是一个想法，很难实现。从2008年开始，你成为云南省教育界的“家庭成员”已经超过4年了。你觉得这个陈述怎么样？

罗崇敏:现代教育最大的特点是教育公平，以人为本。党中央、国务院一贯高度重视教育公平，广大基层职工也在努力推进教育公平。我认为教育公平具有现实针对性，包括初始公平、过程公平和结果公平。

以云南为例，未来10年我国教育发展与改革的目标是“三个共同目标”:让云南教育与民族教育共同发展，让云南儿童与民族儿童共同成长，让云南各族人民与民族人民共同分享教育改革与发展的成果。其核心是教育公平。

要促进教育公平，首先要扩大总量，调整结构，让更多的孩子有公平的基础教育机会。其次，要加强学校的现代化管理，提高教育资源的质量，缓解因质量不平衡而导致的择校问题。

本报评论部:中国国情复杂，经济社会发展和教育政策因地而异。云南位于西南边境。教育资源的分配和利用有哪些困难和经验？

罗崇敏:云南省委、省政府非常重视教育。去年，我们的教育投资是624亿元。这个数字不小，相当于我们五美元投资中的一倍多。中央政府也支持云南的教育。但是，云南的经济发展还比较落后，很难说中央政府和省里虽然大力支持云南的教育，但资金仍然不足。

另一个困难是我们“点多面广，战线长”，还有几千所城市以下的学校，很难做到“公平”。破解它的方法是什么？我们的方法之一是调整农村中小学布局，通过科学分析和合理规划缩小学校规模。近年来，已有324所中小学被取消，8000多所市以下学校被取消。拆除前应先建，拆除后应加强管理。我们努力建设寄宿学校。西方发达国家寄宿学校的学生是“贵族”，但云南贫困地区、落后地区和农村地区的孩子就读寄宿学校。此外，加强教育信息化建设，应通过信息化手段整合利用优质教育资源，包括国际国内优质教育资源。

私立学校不能被工具化

本报评论部:如果教育公平是一个价值目标，你认为现实中最重要的是尽可能接近公平？

罗崇敏:实现教育公平，前提是实现教育均衡发展。目前，我国教育均衡还存在一些问题，包括地区之间、城乡之间等。为了促进教育的均衡发展，我们必须做出根本性的努力。从云南的实践来看，我认为有几点很重要。

首先，要把义务教育均衡发展作为重中之重，这是均衡教育的基础和关键。云南省与教育部签署《义务教育均衡发展备忘录》，应调动各方积极性，把促进义务教育均衡发展作为重点任务。

二是调整教育投资结构。要把教育投资重点放在农村、边境和少数民族地区，增加这些地区的教育资源总量。与此同时，在条件允许的城市地区，应鼓励社会力量建立非政府教育，包括私立学前、小学、中学和大学教育。通过调整民办和公办教育资源结构，调整教育资源投资结构。

三是进一步完善资助教育。包括义务教育阶段的“两免一补”经费制度、生活补助补助制度和困难补助制度建设。去年，云南省投资157亿元人民币，使700多万学生获得了资助。

本报评论部:你刚才提到要鼓励社会力量兴办民办教育。民办教育在实现教育均衡发展、促进教育公平方面能发挥什么作用？

罗崇敏:如果我们只把民办教育作为增加教育资源的补充，我们就会实施民办教育的发展。这很容易导致恶性循环:民办教育工具化，民办教育工具化。如何理解它？如果我们把民办教育作为一种工具，我们只会用它来吸引投资，而投资机构自然会把教育作为一种赚钱的工具。这样，我们就不能达到发展民办教育的根本目的。

笔者认为，大力发展民办教育是转变办学体制、为教育注入活力、提高教育竞争力、提升国民教育质量的战略选择。无论是私立学校还是公立学校，它都是我们国家的学校；无论是私立教育还是公立教育，都是我们的中国教育。

在发展观上，我们应该“一视同仁”，平等对待民营企业和公营企业，促进它们之间的平等竞争和共同发展。在准入制度上，我们应该“一视同仁地教”，让更多对教育感兴趣的人能够把他们的产业资本转化为教育资产来创办教育。在教师待遇方面，要“无一例外地教”，建立统一的保障体系，打通民办教育和公办教育教师之间的“立交桥”，让人们在两类学校之间自由流动。学生也应该一视同仁地接受教育，社会应该公平地对待两类学校的学生。

特别是，教育管理应该是“无一例外的教学”，它不能是一套公共教育的管理，而是另一套私人教育的模式。当我刚到云南省教育厅时，相关机构也被称为“民办教育管理办公室”。我取消了“管理”这个词，称之为“私立教育办公室”，这体现了公平。当然，私立学校和公立学校应该依法统一管理。

压力的动力是改革的源泉

本报评论部:教育改革事关千家万户。在你的任期内，你进行了一些改革，如“三生教育”(生命、生存、生命教育)、高中入学考试和大学入学考试。实施这些创新和改革有压力吗？你如何应对这些压力？

罗崇敏:会有压力，但压力会给我更多的动力，这是我们各方面改革和发展的源泉。我们正处于改革开放的时代，改革的趋势是不可避免和不可逆转的。改革必然要冒风险，面临各种挑战，尤其是这些压力。

我和我的同事在整个改革过程中承担了责任。改革的出发点、动机和落脚点都是为了实现、发展和保护人民的利益，因此改革不是个人的行为，而是一种责任。认识到这一点，我们就能产生一种动力来更好地履行我们的职责。在改革的过程中，你应该从各方面理解我的不解，但改革的价值取向和最终目标必须是基于人民的利益，而不是个人利益，更不用说表现了。

正如我在即将离任的演讲中所说，我非常幸运地遇到了一个充满变化和活力的时代，这给我和我的职业生涯带来了许多机遇和挑战。在履行职责的过程中，我总是努力在思想和实践中表达人类的信仰、国家的意志、人民的立场和个人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