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闻:张祥龙：海德格尔与儒家哲理视野中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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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德语heim、heimat、heimisch、herd、haus； 英语home，house )是理解人性和世界的必要前提的重要西方哲学家极少，海德格尔就是其中之一，好像是最早的人 即使他在宗教和哲学意义上经历过“转向”，他的“家族性”( heimatverbundenheit )或“家族性”( heimverlangen )仍在持续一生 更重要的是，这个家系的倾向关系到他思想的核心，所以我们值得认真看待 另一方面，众所周知，儒家所有学说的根都扎根于家里( familie，heim； family，home )中 但是，尽管海德格尔对中国道家表现出强烈的持续有趣，但与儒家没有任何关系 为什么？ 除了其他原因，两者对房子的看法应该不同。 儒家和海德格尔对家的类似看法海德格尔夫妇和他们的两个儿子 图像来自海德格尔这样的网络，儒教发现者是终极源泉 众所周知仁对儒家来说是圆满的美德，所以成为仁人是儒家修身的最高目标 而且，这是从以前就流传下来的，我坚决认为仁的根子植根于健全的家庭关系。 《论语》中有“孝弟[悌]，其为仁之书！ ”。 孔子在《礼记中庸》中写道:“仁者，父母为大。 》(《礼记正义》，1440 )孟子说:“父母，仁也 (《孟子心尽善尽美》)之所以强调这种重复，是因为在儒家看来，人的终极存在不在于个人，而在于与原始真挚的人际关系，即家关系，特别是父子关系中。 人的根本存在不是社会的，而是家庭的 因此，房子的状态首先不应该被视为社会单元，因为它是海德格尔意义上的存在论生存单元 甚至《存在与时间》，海德格尔已经把人与缘视为那样的存在者，那个世界上已经有了别人的存在论地位 “与他人共存( mitsein mit anderen )是存在缘分的……所以，这种缘分作为共存本质上是为了别人“存在”的。 ”的思想视野中，海德格尔除了提出了“牵念”( besorge )和“用环顾的方法与世界内的头衔状态交往”之外，还提出了交往的方法，而不是称为“牵心”( fürsorge )。 心里有三种方法，一种是否定的，二种是肯定的 否定的方法是“有缺陷”或“冷漠”的方法，人在其中不在乎，用阴谋计算等方法与他人沟通 肯定的方法可以分为不真实和真实 不认真的心是为他人着想的越俎代庖的方法，被吸引的人抛出了自己本来的位置 因为真心在意那个人的生存能力不是必要的对象，所以不要堵住他的路，而是诱惑他的路，把他的担心还给他，让他发挥他自己的“可以存在”。 “这样的牵挂……在那个牵挂中帮助别人，让自己透明的同时，为了这个牵挂而自由” 简单来说，不真实的心是对别人需要的东西连接心的，真正的心对这个人怎么能独立和自由，是连接心的。 这种内心的肯定形态似乎是父子关系这样的家族关系的解释 父母通常只担心孩子需要的东西，拿着大包，所以把孩子从他们自己应该有的位置挤出来了。 对此，有生存智慧的家长会对打开孩子能够存在的能力具有第一牵引力，努力发挥这种可能性 前者是非真的状态，后者是真的状态的家族牵引心 这是由另一个儒家和海德格尔共享的观点引导的。 也就是说，对他们来说，房子有两层意思。 用海德格尔的用语来说，房子无论是真实的状态还是真实的状态，是真的适合自己还是真的不适合自己？ 根据《形而上学导论》，非实态之家是以现有方法或平均方法存在的家，“存在与时间”所说的“大佬”( das man )是在日常状态下“在家”( zuhause )。 真正的家和有“灶火”的家，是指因真正的无家可归状态而成为有家之人的家，给人类集团以历史的位置和住处 那是存在本身，是超越一切现成存在的人 对儒家来说，房子的真正意义同样要追溯到不真实的家庭来源来揭示 孟子说:天下之书在国，国书在家，家书在身 (《孟子·离娄上》)这篇引文的“家”不真实或不是原来的家。 那是因为在“身”中继续找到自己的书 这里，儒家求道也有先经历“无家可归状态”的阶段，至少在形式上是如此 但是，这里说的身体不应该被看作是个人的自己，应该被看作是化身的家庭人格，也就是包括我和家人在内的别人，首先是我的父母和孩子一样的身体 所以《孝经》强调，身体没有皮肤，不怕受到父母的伤害，孝之初。 (《孝经开宗明义》)我的身体在真正意义上不仅仅属于我的个体，而是属于整个家。 也就是说，在我前面的父母和在我后面的孩子。 这是因为我无权伤害它，必须珍惜。 实现其本性，使其站在天地之间、过去和未来之间。 于是这条经继续说:“立身过马路，扬名后世，彰显父母，孝的临终也 ”立身的方法是修身 《大学》主张修身者必须首先是“正心、诚意、致知、格物” 但是儒家的修身与佛家和道家的出家修行不同，这个修身所需的“正诚致格”似乎还没有离开家，只与自己的修身有关，实际上是回家发现真相的过程 孔子在《中庸》中说:“修身养性，不要侍奉父母。” (《礼记正义》，1440 )而且，这个“事父”是“格物”的原件 可知“不诚实无物”(“礼记正义”，1450 )、“反诸身不诚实，不顺父”(“礼记正义”，1446 )、“顺父”是“物” 只有去“格”事父、顺父这种“物”，才能有知识、正心、诚意，也能修身养性。 从一个角度来看，房子的根本在于身。 因为身是我和父母和孩子之间本来的时空联系。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身根又是孝顺父母和慈孝那样的真正的家族关系 所以，要回到天地之间建立这个身体，就必须经历父子关系中本来的时间性和空间性，明确出家的生路性 在这样的缘分发生的，或者在“上帝的”时间中，我们经历和回忆了那个核电站的家族之吻的爱，由此得到了仁 “夫孝者，善继人志，善述人事者也 ……事情死得像活着一样，事情死得像活着一样，孝之也是 “(《礼记正义》，1438-1439 )在这过去的孝爱中，我们摆脱或忘记了自己现在的个人和既成化的家园的存在，以及附着在其上的所有观念和存在者们，从而进入未来扩展的诚实状态。 “至诚之路，可以前所未有 …故如诚实 “(《礼记正义》，1449 )从哲理上看，诚是孝爱化修身对君子仁人生存时空的原化，有必要打破所有主客、内外的二元化裂痕。 “诚实的人不是自己，所以是成果。 成己，成仁。 产物，知也 性之德也合乎内外[生存空间]的道路，所以时[生存时间]的对应也是合适的 “(《礼记正义》，1450 )由此可以理解，孝被儒家认为是仁之书的理由，为什么《大学》、《中庸》应该追溯平天下和治国的根本，另外，对齐家的书进行修身、诚意、亲人的追求。 总之，对儒家来说，家的真正意义存在于本身之中，但站在这本身的时机化(“时措之宜”化)的修证和生存空间化的天地、内外之间，显示了孝敬诚实的中庸境界 这位儒家所说的“诚”在某种意义上似乎对应了海德格尔所说的“大地”，是从因果计算和利害关系的慈悲中解放出来的、拯救家园和接吻的真正境界的核电站 “诚实人物的结束，不诚实无物 “(《礼记正义》，1450 )“诚”也被称为“天道”，但在儒家乃至中华古代的语境中，“天”和“地”往往是相互依存的结合体，与“人”相对。 我们理解这句话。 “诚者，天道也。 诚实者人之道也 诚，不努力而中，情不自禁地得到，冷静地中道，圣人也 》(《礼记正义》，1446 )但是，海德格尔后期也几次提到了“天地神人”这种“四相”的交往。 例如，“桥就是这样的” [那个]地方把一个地方放在空间里，天、地、神、人的纯粹就会进入这个地方] [《海德格尔选集》(下)，1201]。 儒家所说的亲近物中也隐藏着像“桥”“壶罐”“神殿”那样充分展示它的技艺和艺术。 我认为这必须触及海德格尔和儒家的第三个相似之处，在艺术和文艺中显示和庇护人类的家园。 有助于证明孔子为什么选择“六艺”。 比如，不是他自己的著作和学说，而是告诉学生，在理论上不要讨论他的学生们关心的大问题(《论语公冶长》《论语述而》《论语子罕》)。 孔子发现，通过修身养性而在亲人中实现仁德的学生们“兴于诗，立于礼，变得轻松”(《论语泰伯》)。 自己被诗乐吸引到入神的境界，“孩子在齐闻《韶》、三月不知肉的味道。 曰:“为乐不至此！ 》(《论语述而》) :子曰:“关雎”，乐而不淫，可悲而不伤 ’’(《论语八侘》)“韶”是舜乐，舜是在极度困难的情况下为了实现孝爱而被尧选中的仁者圣君。 《关雎》是《诗经》的第一首，在兴发诗境中表现了年轻君子、淑女之间的感人之爱，象征着繁荣家庭的开始和君子之路。 “《诗》云:“鸢在天上飞，鱼在渊里跳” 」上下查 君子之道，是结缘，还是结为夫妇，其至，究天地？ 》(《礼记正义》，1429 )儒家与海德格尔家观不同之处的费穆导演的《孔夫子1940年》的剧照 图片来自网络的儒教和海德格尔在房子和技艺等方面有令人印象深刻的类似主张，但两者之间有不可忽视的巨大差异 其中最重要的是，孔子和真实的儒者像海德格尔一样，决断的个人和不被认为是天才的诗人，例如，先行决断的安条克和诗化之家霍尔德林，最终向人们揭示了真实之家的丰富含义。 主张实际的家族关系和孝悌这样的家庭化行为赋予了家的真正意义 子曰:“弟子则孝，出则弟，谨信，泛爱众，以仁为亲。 有余力，就学句子 “”(《论语学而》)艺很重要，但它必须以家族关系和父子之爱为源头，拓展其中的上帝之时和核电站之诚，进入更广泛的精密意识行业，实现接吻之爱最丰富的自觉性和最时的自由 儒教完全知道并强调，由于体制化环境的人们容易失去生存时间性和空间性的两极，如果不学习技艺，他们在日常生活中的家关系和家行为就很难达到其真正的极致。 所以，孔子警告儿子:“不学《诗》，无言”，“不学礼，站不住脚”(《论语季氏》) 但是在儒家的视野中，这些技艺和家庭关系的联系比海德格尔想象的要密切得多 例如，“入则孝，出则弟”已经实践和学习礼艺 而且，儒家生存时空化的艺术与人之吻的天然倾向有内在联系，因此儒教在学艺求仁的过程中，其自身的状态可以是个人化的恐惧和孤独而不是最高的乐趣。 子曰:“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享受之者。 ‘’(《论语雍也》)这首乐正好是真儒者或仁者的标志，因为他们进入了与天地同流的真实之家。 另外，对儒家来说真正的家不是海德格尔的所谓存在本身的水平，而是作为特殊的存在者( seiendes )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可以在日常生活中直接经历 用海德格尔的词汇来说，儒家是把房子作为人类“存在于世界”( in-der-weltsein )的主要缘分的方法，而且在其日常生活中有可能成为真正的状态，赢得最亲近的存在本身 换句话说，这种边缘或家庭边缘是原发性的“大佬”( das man )或共存的，即使在它成为真正的状态时也没有个人化 如前所述，海德格尔确实是关于连接心灵的真正方法，与他人共存的自由形态 我们还假设连接心灵的两种肯定形态可以通过作家的关系理解。 但是，这只是一种可能性，要实现它需要实质性的改善，其中最重要的是取消海德格尔在这里进行的非真状态和真状态的用心方法的严格区别 真正的心事是真正的心事 那不仅仅是走向边缘的最自身的存在，要么是为了争取个人化自由的能量的存在，要么是先于自己的存在 这样的牵引心在恐惧( angst )中表现得更充分 恐惧对海德格尔来说是自己的感情，因为它明确了纯粹的“可能存在”，所以与“个人化”( vereinzelt )有缘 之所以能做到这一点，是因为在使边缘回到其可能性时，通过没有对象、没有关系的莫名恐惧，从边缘中去除一切，在世界和公共的维度中理解自己，从而选择自身，维持自身时“自由的存在”( freisein ) 对儒家来说，这种以个性化自己的独立和自由为前提的真正的牵动心是可疑的还是真的不可能。 因为在实际生活的家的经验中，不可能严格区分别人(比如孩子)需要的东西和这个别人为什么会独立自主。 为了让孩子独立，父母必须提供必要的东西。 为了提供真正需要的东西，父母必须知道这孩子自己认为的“需要什么” 相反，无论是物质的还是精神的，在提供必要的过程中，父母都可以真正知道孩子独立的必要性是如何被诱惑的 确实有愚蠢的父母和聪明的父母的区别，但这不是把孩子作为个人化的别人还是非个人化的别人的区别，而是生存时-把握空能力的问题。 因为父母和年幼孩子的关系首先是真实的核电站共存，不是个人间临时合同的存在形态，这种共存方法根据不同的时间(孩子的年龄)和空间(有孩子的环境)有多个变化。 相反，理解孩子照顾父母的关系，也就是对慈爱的孝爱经验也是一样，其中供养(满足父母的物质诉求)和敬顺(尊重父母的心情服从)乃至一些谏言(不伤害亲情的微妙谏言)是严格分离的， 因此，在儒家看来，海德格尔所说的真态社区式是共存的。 例如，前期所说的真状态的心灵联系团体，有缘分的真状态的历史化形态，后期所说的民族历史学家，比如古希腊和德国，也不是最原发的共存或共同缘分。 这些是个人决定“致力于共同事业”而形成的具有共同命运感的团体，或者得到伟大诗人的启发，通过自己思考自己的精神而赢得的“共同精神”( gemeinsame geist )和历史的“共同精神” 海德格尔在20世纪30年代前半叶与纳粹合作，梦想着这样的“霍尔德林为德国人说[成为真实的无家可归者的法则]来改造和提高纳粹，为德国、西方以及人类找到历史性的家园 那个失败的第一个原因和柏拉图政治活动的失败原因相似。 也就是说，在这样的“民族历史家”的基础上没有真正的家，只有精致的“共同精神的思想”( des gemeinsamen geistes gedanken )中形成的形而上学精神化的团体，例如宗教团体。 找不到能让民族和人类诗意栖息的大地和家园 海德格尔从认为有缘的真相而生活的个人主义观点出发，观察安提戈涅“无家可归中有家”的历史起点“不成文的神圣箴言”强调的是她和亲哥哥之间家族关系的神圣性这一重要事实， 儒家认为房子需要自己的血脉和化身的生命 这是因为，正如海德格尔主张的那样，房子不仅需要在其共同的中心精神上燃烧的“火炉”，还需要父亲、母亲、儿子、女儿、兄弟、姐妹等，特别是“接吻”的亲属关系介于其中，他们“在存在论上”的火炉本身 而且，即使在日常生活的家庭中，也不一定是既成化的、实用化的、或非真实的状态下连接心灵的存在者，没有成为真正状态的家的可能性。 相反，儒教看到，只有活着的家庭才能生存真正的家园和诗意的历史 当然，在礼乐等儒教艺术的教化和历史状况中需要家人的奋起修身，但以没有活着的家为前提，只是期待“通过真正的流浪汉有家”，那就变成了这个流浪汉的状态。 无论是非真状态还是真状态，总是占主流。 为民族和人类寻找历史之家也将永远是漫游中的待机事业。 儒者极为遗憾的是，海德格尔发现了存在这么多缘分的方法，拆得很棒。 包括“家的存在”和“家的存在”，而且“忘记了”，或者把有化身家庭的人作为最原发的边缘形态。 在这方面，维纳斯走得更远，探讨得更深。 海德格尔对“存在论的划分”。 不要把存在者误认为存在本身的区分。 反过来表现也可以。 也就是说，不要把纯粹的存在本身误认为这个世界上的核电站存在者。 儒家完全承认和重视有创造力和诗性能力的贤圣思想家，像尧、舜、周公、孔子、孟子等，在为家族、人群、民族乃至人类找到真正状态的家园和历史栖息地方面起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但是，多次，儒教的追求不仅仅是从个性化的真正方法开始刺激，而是从最终与家人的关系开始。 这种关系不限于道德意义，而是意识的产生和存在的结构。 海德格尔的什么样的真正缘分在于方法，例如“晨死的存在”、“想倾听良知”、“先行的决定”，在实际的家庭和家庭层面上可以充分表现出来 例如，“晨死的存在”的经验不限于“最独立无关”( eigenste，unbezügliche )的个人化维度，被家庭和家人最深切地体验到 在父母和孩子本来的意识视野中，对对方的死亡是“不可超越”( unüberholbare )的终极体验，其恐惧和开放力决不小于对自己的死亡。 如上所述，因为他们本来属于一个身体，血脉和疼痛直接相连。 “孟武伯问孝 子曰:“父母唯其疾忧 ‘’(《论语为政》)因为父母比孩子更担心自己的身体，所以孝子孝女照顾自己的身体，避免生病，这意味着尽孝的方法。 很明显，这个身体也包括生与死，所以在本来的父子关系中，父母和孩子面对对方死亡时的心情深度决不次于自己的死亡 “子曰:‘父母之年不可不知。 一个是喜悦，一个则是害怕。 ‘’(《论语里仁》)喜因为父母老了，生命延长了。 恐惧随着那一年，接近死亡 这个“父母之年”是真正的时间，其时机化( zeitigung )牵挂着孩子的心，引起了良知和决断 没有这种家族化的时间感，个人决定和诗人创作开启的时间和历史家园就没有根 总之，海德格尔对家的探讨是他的主导思想，即关于他的存在意义的思想 由此可知，存在论意义上的家进入了西方的哲学视野 在中国古代哲理中，阴阳、男女、父母、父子、兄弟、孝悌等与家有关的一族构想和用语一直占核心地位，是与西方以前流传的哲学二分化( dichotomy )不同的另一种做法——二对生( geness ) 海德格尔的家哲学也是“存在之家”，而不是血统之家、亲情之家、父子之家，但向我们展示了西方哲学是如何“想家”、“怀乡”的。 给我们展示了中国古代哲学和西方哲学实质性交流的地方、诗意的返乡之路 而且，它也让中国哲学家更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祖先哲理最独特的地方不仅是家道，而且是以家为根的天道，是他们对这个家的理解方法，即可以直接经验的父子一体的方法。 “吻”不仅是心理上的东西，也是身体上的东西。 不仅仅是个人的东西，也是伦理、公共和超越的东西 这种所谓“父母与仁民、仁民与爱物”(《孟子心至上》)这种“太和画缊”，是凝聚其身，以孝、弟、慈而生，其终之成，必以孝、弟、慈而生 ……看起来是个体，其实都是天体。 看着很普通，其实很神化”(《罗汝芳集近溪子集》，第134页) 【本文摘自《家与孝:从中西之间的视野看》，张祥龙着，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年1月出版。 信息允许出版，标题为编辑添加，部分引文来源省略 【】本文来自澎湃信息，越来越多的原始信息请下载《澎湃信息》AP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