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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改变一个国家的产业结构,促进其发展,最根本的任务是改变其要素服务结构。所谓要素服务结构,就是根据比较优势发展经济,利用自身优势改变最具影响力和积累资本的结构,然后不断升级。这就是新结构主义的精髓:聚焦中国,发掘自身优势
在最近举行的“2012首届金融与经济年会金融峰会”上,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名誉院长、前世界银行首席经济学家林毅夫就发展中国家如何利用自身优势发展经济进行了深入分析。 林毅夫说,要改变一个国家的产业结构,促进一个国家的发展,最根本的任务是根据其比较优势发展经济,利用自己的优势改变最具影响力和积累资本的结构,然后不断升级。 的确,世界银行等国际机构和发展中国家本身为经济发展作出了大量努力,但世界上250多个国家中的大多数都陷入了低收入或中等收入陷阱----过去60或70年的努力和追求没有达到这些国家的预期目标。究其根源,恐怕有必要回到发展的思路上来。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发展经济学发展成为现代经济学的一门独立学科,第一个主流思潮是结构主义。 林毅夫介绍说,当时发展经济学认为,发达国家的现代先进工业创造了高度发达的生产力,从而铸造了一个高收入水平的强国。相反,发展中国家以自然资源和农业为主的产业结构将不可避免地导致低生产率的困境。如果发展中国家想转变为现代国家,它们应该拥有与发达国家相同的产业结构。 因此,自1950年代和1960年代以来,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的许多发展中国家都不同程度地实施了进口替代战略:通过限制制成品进口促进国内工业化的战略,以及国家动员支持直接发展先进工业的战略。 “通过这些计划的实施,我们看到,投资在5至10年内推动了经济增长,但随后出现了停滞和接连不断的危机,发展中国家与发达国家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林毅夫说。 “主流思潮是新自由主义形成华盛顿共识,即追求私有化、市场化和自由化。”林毅夫指出,“因此,世界银行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推行了‘三个转变’政策,许多发展中国家也遵循了这一政策。”二三十年后,在发展中国家执行《华盛顿共识》之后,1980年代和1990年代的平均增长率低于1960年代,更糟糕的是,危机的频率更高。80年代和90年代也被称为发展中国家失去的20年。”事实上,自20世纪60年代中期以来,一些国家和地区开始转向更加开放的贸易战略,特别是日本、韩国、新加坡等亚洲国家和中国台湾地区,在经历了从进口到工业化的过渡期后,都不遗余力地采取出口导向型战略。 林毅夫认为,表现较好的经济体,如“亚洲四小龙”所奉行的政策都与这一趋势背道而驰。他们没有直接照搬发达国家的产业,而是发展不引人注目的劳动密集型产业;实施的不是进口替代战略,而是出口导向战略。“与自己的长处和其他国家的短处竞争就像‘田鸡赛马’。”林毅夫说。 20世纪80年代到90年代是改革的时代。中国、越南、柬埔寨,甚至毛里求斯在20世纪70年代都没有遵循上述共同的经济技能。当时,他们所追求的双轨渐进制被理论界认为比计划经济更糟糕,但这些国家的坚持取得了很好的效果。当时,错误的观点将这些经济体引向了“繁荣之路”。[/h/或者什么可以在发达国家做好,什么不能在发展中国家做好。结构主义发达国家有重工业和现代工业,而发展中国家没有,或者新自由主义发达国家有相对完善的市场经济体系,而发展中国家缺乏。追赶起点好,但实施效果不好。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林毅夫指出,我们应该反思现代主流发展经济学理论。他强调,在反思的过程中,我们应该回到亚当·斯密,而不是国家的财富,去理解一个国家财富的本质和决定因素。因为对于一个国家的发展来说,理解其本质是最重要的。在18世纪以前,所有国家的经济形势都不好,发展基本停滞。18世纪后,经济突然加速,欧洲的工业革命加速了工业结构和技术创新的变化,这是现代经济增长的实质。然而,随着对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之间产业结构的理解,不同国家经济发展的决定因素和驱动力也不同。 林毅夫认为,要改变一个国家的产业结构,促进其发展,最根本的任务是改变其要素服务结构。所谓要素服务结构,就是根据比较优势发展经济,利用自身优势改变最具影响力和积累资本的结构,然后不断升级。这就是新结构主义的精髓:着眼中国,发掘自身优势,即所谓“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在过去的32年里,中国发展迅速,但仍是一个中等发达国家,因此有必要防止陷入中等收入陷阱。作为一个处于转型期的发展中国家,体制层面的缺陷必须客观存在,但了解缺陷背后的距离,真正解放思想,推动结构和体制变革,是未来经济发展的根本动力。”林毅夫最后说,也许新结构主义是这条繁荣之路的捷径。
标题:林毅夫:新结构主义是繁荣之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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