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川：资本项目可兑换不是绝对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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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行行长周小川。《新京报》记者赵薇照片

昨天，中国人民银行行长周小川出席了三亚金融与经济国际论坛，他说，加快资本项目可兑换是刚刚召开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的内容之一，以促进改革开放的加速发展，但资本项目可兑换并不意味着100%的自由。“汇率完全自由浮动、跨境资金完全自由转移、零金融监管、本币国际化”四个方面，不能与资本项目可兑换混为一谈。

资本账户可兑换或误解

周小川指出，目前国际上对资本项目可兑换没有明确的定义，因此会出现对资本项目可兑换的误解，其中之一就是所谓的“四位一体”，即“汇率完全自由浮动、跨境资本转移完全自由、金融监管零化和本币国际化”。事实上，这是不同的概念，资本账户可兑换并不意味着100%的自由。

“自由交换很少能实现100%的自由，所以现在使用的词语也可以适当地转换。我们的资本账户是可以交换的，不需要说什么手续，不需要说什么监管，不需要说100%的自由，不需要说根本没有人。管。”周小川对资本账户可兑换的解释是:大量活动是自由的，少数人在看，不是说不允许兑换，而是按照一定的规则办事。

他指出，中国实施资本项目可兑换将只是可兑换，并可以有一些额外的管理。首先，它需要具备反洗钱的功能；其次，我们还应该考虑过度利用避税天堂。

大多数人民币资本项目都是可兑换的

周小川昨日没有详细阐述资本账户可兑换的改革路径。然而，在过去两年中，中央银行和国家外汇管理局加快了资本账户可兑换的改革。在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列出的40项资本项目交易中，目前有17项人民币资本项目部分可兑换，8项人民币资本项目基本可兑换，5项人民币资本项目完全可兑换。

资本项目可兑换的过程在中国一直存在争议。一些学者认为，现在不是改革资本项目可兑换的最佳时机，主要是因为他们担心在自由兑换下，企业和金融机构将无法承受本币汇率的剧烈贬值和飙升，这可能导致大规模资本流动，影响金融秩序的稳定。

德意志银行(Deutsche Bank)大中华区首席经济学家马军昨日在论坛上提出，应该首先保持对本币和外币的控制，但人民币可以在中国境内外自由流动。

据马军介绍，开放资本市场的方式可以分为两类。一是取消本币和外币的兑换，即人民币和外币之间的自由兑换。第二是保持对本币和外币的控制，但允许人民币在中国境内外自由流动。例如，人民币可以流向香港，因为香港的人民币现在是可兑换的，所以人民币可以对外兑换。

自由兑换很少能实现100%的自由，所以我们现在用的词就是自由兑换。我们的资本账户可以自由兑换，我们没有说没有手续，没有监督，没有100%的自由，也没有人。——周小川

■背景

资本项目可兑换经常吹起改革之风

对于资本项目的开放，一些学者将其概括为放松或取消对资本项目下子项目交易的控制，大致包括三个方面:放松或取消对跨境资本交易的控制；放宽或取消与资本交易有关的外汇自由兑换管制；对外开放国内金融市场。

对于资本项目可兑换的改革，监管当局没有给出明确的时间表。然而，今年2月，央行研究小组发表报告称，中国加快资本账户开放的条件已基本成熟。报告提出了在未来十年内分短期、中期和长期三个步骤基本实现资本账户开放的安排。

该报告一经发布，就引起了强烈的关注，大量学者和研究机构纷纷猜测其背后的政策意图。一些人认为这是中央银行计划的开放资本项目的时间表。

7个月后，在2012年夏季于天津举行的达沃斯论坛上，中国社保基金理事会主席戴相龙表示，在正常情况下，资本项目应该开放3至5年，以实现重大突破。

在11月27日的一次专题演讲中，周小川说，资本项目可兑换是中国对外开放和实现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要根据实际情况和利弊，逐步实现资本项目可兑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