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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财政部财政科学研究所所长康佳在改革开放中青年论坛(莫干山会议)上说,我们必须走工业化和城市化道路,必须走市场化和国际化道路。“改革开放”这个词是为了解决市场化和国际化的问题。
以下是财政部财政科学研究所所长康佳的讲话:
让我们进一步讨论这个问题。我也同意沃森教授的建议,即它应该更尖锐和更实际,并在尖锐和实际的前提下更进一步。我想从一个背景、一个关键和两个层面简要谈谈改革。
我觉得三十年前和三十年后我们在莫干山,我们讨论的背景是一样的。事实上,这是为了解决中华民族在孙中山先生身上看到的问题:中华民族是强大的,如果它顺利,它就会繁荣;如果它不顺利,它就会死亡。当我们活着或死去时,我们如何选择发展?我们必须实现工业化、城市化、市场化和国际化。“改革开放”这个词是为了解决市场化和国际化的问题,我们必须解决经济化的问题,我们必然要实现民主和法制化。中国在这条道路上已经取得了非常积极的进展,因此没有必要在过去30年中扩大其成就。它的轨迹是一个渐进改革的过程,这是容易前难,这是有其必然性的,但空已经用光了。现在进入深水区,光靠触摸石头是不可能解决问题的。如何做出更好、更合理的顶层规划,解决既得利益者的障碍,啃下应该啃的硬骨头,就是一个背景。
从现在起,“十二五”期间乃至更长一段时间内,总体路径保持不变,中国需要循序渐进。然而,应特别强调配套设施和规划。我认为我们应该把十八大提出的部署作为重点。中国的政治周期现在已经到了一个历史性的节点。我们正在等待十八大的人员到位,他的部署足以解决国家的命运。吴敬琏老师说我们现在处在一个关键时刻,我也有这种感觉。当我昨天在去莫干山的路上看到微博的时候,我应该说我的心情和一些人一样。这是悲伤的一天,它清楚地反映了所谓的改革和革命。这场比赛的敲门砖是你没想到的,反日情绪。昨天,长沙、青岛、Xi等地发生了这种规模的打砸抢事件。一方面,这是社会底层的积怨和不满。
如果我们说中国现在正面临着改革和革命之间的竞赛,事实上,在开始的时候,我们是故意和温和地说这件事的。中国证监会的齐斌表示,中国是一场改革与社会的竞赛,谁跑得快,谁就决定了中国的命运。如今,很多人,尤其是一些企业家,说话更加直白,有点像晚清,有点像法国大革命前夕。真正失去控制的时候不是压力最大、控制似乎最强的时候,而是在你放松或不得不放松之后。如果积累的矛盾使你未来的措施跟不上它,整个情况将会非常悲惨。从这个角度来看,如果我们有建设性的东西,把握十八大的观点,我们将共同推进实质性改革。
更进一步,我提到的实质性改革和二维改革至少有两个视角。这种观点基于中国最突出的矛盾。中国黄金发展时期的特征非常明显。我们有许多下行因素,但我们也有许多上行因素。如果发展足以抵消下行因素。然而,我们的矛盾至少突出在两个方面:一是资源和环境的制约。当然,我们有全球开放的经济手段来解决它。有这种可能性。毕竟,我们感到的资源和环境的限制越来越紧。虽然局部的事情不足以动摇全局,但警示的意义是非常明显的。如何解决资源救济的制约?从物质的角度来看,应该有更多的全要素生产率的提高,更多的制度红利和社会管理红利。在这些潜力被调动起来之后,这一进程将是平稳和可持续的。另一个突出的矛盾是人际关系的紧张,从分配到财产再到政府与人民、管理层与纳税人的关系。现在我们可以看到,火药的味道越来越浓,这方面的问题和前面的矛盾结合在一起了。
我觉得在针对性方面,从综合改革的角度来看,中央文件已经提出了政治、财税、社会管理的综合改革,所以有必要推进新一轮的价格和税收改革。1990年和1991年,在所谓的整顿期间,价格被悄悄地调整了。现在,矛盾积累到一定程度,我们必须从资源,财产,房地产开始,包括沃森教授强调的不动产和基本价格,从土地制度到土地价格表现,例如,中国是关系到基本能源的生命线,现在他们积累了严重的扭曲。相关的税收制度、财政制度和行政社会管理制度的曲线形成了一系列问题,导致了不经济、不合理的分配,这就是经济学上所谓的低效分配,伴随这种情况的不良趋势加剧,大量腐败现象随之滋生。依靠新一轮的价格和税收改革,理顺国民经济命脉的关系,开辟空发展的空间,我认为这个任务是不可避免的。当然,这非常困难,这是第一维度。
在第二个方面,我们必须考虑更全面的政治体制改革,这是李·先生早些时候强调并在内部讨论中提到的。我有这样一个想法,邓小平曾经强调,政治体制改革必须首先解决。到目前为止,如果我们要对政治体制改革进行全面的设计,难度还是很明显的,我也知道很多人已经讨论过了。恐怕现在的实际情况是,即使在十八大之后,我们也很难看到一个积极设计的政治体制改革计划和路线图在中国启动。这里面有僵局吗?在我们的研究中,我们强调是否有办法绕过这条前进的道路,首先拿出一个计划和一套设计良好的建筑图纸,以及是否可以借鉴所谓美国进步时代的启示,从路径依赖的角度追求政治体制改革的效果。
关于美国进步的启示有许多文献。让我简单地说,美国作为世界头号强国的地位与1880年的进步一代密切相关。各种社会矛盾凸显,如无休止的事故,各行各业的不满,积极的舆论。美国人并没有进行积极的设计和全面的政治制度改革,而是在从事一个不断进步的时代。它始于公众的关注,1913年后,它形成了独特的所得税,这也是美国现在最重要的杠杆。到1920年,它形成了一个现代预算模板,其中纽约占美国经济的一半以上,并形成了一套制度安排,如税收预算和公共资源分配,其框架至今仍在运行。
在这方面,如果中国从公共财政建设、公共财政预算制度改革、加强管理、追求绩效、提高透明度的出发点出发,并为大家所接受,那么,通过财政管理的民主化和法制化来促进经济生活、社会生活、行政管理体制和决策体制的民主化和法制化是否可能?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不能照搬,但我们可以从进步时代的逻辑中学习,绕过一百年争论也无法形成的政治体制改革,促进中国的实质性进步。我们是否特别强调这个角度来影响讨论?
昨天,当我很难过的时候,我也在微博上发了一个感叹,因为有人提到现在的打砸抢跟1900年北京前门商业区的打砸抢一模一样。外国品牌实际上是中国人的财产,应该受到法律保护。最终结果是,中国当局向外国道歉,并向外国支付赔偿。事情完成后,真正受损的人几乎没有得到任何补偿。我的感叹是我希望中国能取得真正的进步。谢谢你!(选自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全国委员会委员、财政部财政科学研究所所长康佳)
标题:贾康:改革开放就是解决市场化和国际化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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