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O来信】王石：我们的出路只有是国退民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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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科企业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王石(摄于中国企业家网)

编者按:“2012亚布力中国企业家论坛夏季峰会”于2012年7月6日至8日在湖北武汉举行。万科董事会主席王石以“内幕信息”为主题发表主旨演讲。他首先谈到了湖北的商业文化，表达了他对“天上九鸟，地下湖北和尚”的看法——你以文明待我，我以文明待你；如果你待我不文明，我会待你更不文明；你很狡猾，我比你更狡猾；你很狡猾，我比你更狡猾；但是你比我更透明，我也比你更透明。你告诉我契约的精神。我不仅谈论契约精神，也有码头文化的忠诚。

此外，王石还谈到了国有企业和民营企业的未来发展。他说，我们的唯一出路是国家后退，人民前进，而不是国家前进，人民后退。

以下是讲话的摘要:

尊敬的总统和各位嘉宾，早上好！我演讲的主题是内幕消息。让我们看一下这个草图。这是一个由万科和武汉钢铁集团合作的博物馆，将于今年年底完工，并于今年年底开放。我不会在这里谈论我在哈佛所做的事情。我将谈谈万科在武汉投资近20年的情况，我们将把重点放在博物馆上。

我们来谈谈张之洞博物馆为什么要建。我想谈谈万科和他对武汉城市个性的个人理解。一般来说，九头鸟聪明、狡猾、不守规矩。世界上有九只鸟，世界上有湖北人，万科有很多湖北人。一个典型的描述武汉的方式是使用油布，它不会变湿也不会拧干。自2008年以来，我们在中南地区的许多大中型城市进一步加快了步伐。在2008年的冰灾中，南方许多大中型城市陷入瘫痪。当时，我还担心万科在全国50个城市投资房地产，其中包括长沙和武汉这两个更重要的城市。显然，长沙和武汉对冰灾的反应不同。

当我到达武汉时，我发现飞机正常，路上的冰雪都被清扫干净了。当我到达居民区时，我发现如何应对冰灾是非常好的。我很惊讶万科住宅区的物业管理这么好，沙袋都准备好了。即使是为了应付突然的交通中断，临时的供水也不够，而且还有很多矿泉水和方便面，所以我问他们为什么准备得这么好。我的物业管理中心说上面有要求，我说总部没有要求，他说上面不是指万科总部，而是指武汉政府。我一了解区政府，区政府就说这不是我们所要求的。我说武汉以前从来没有过冰灾。这位官员微笑着说，我们从未遇到过冰灾，但我们是一个被洪水淹没的城市。我们必须日复一日地应对洪水。处理这样的事情很容易。

这使我完全审视了武汉，发现这个城市的应对灾害的能力、管理能力、组织能力，实际上是现代化的管理能力，这是相当强的。我原来的演讲定在昨天早上，因为一场大雨，整个浦东机场都出了故障。刘董事长刚才在的讲话中提到的物流，首先是人流管理。昨天的暴雨使浦东机场瘫痪，但我相信，如果那场暴雨发生在武汉，它不会瘫痪，因为有经验证据。这种经历，这种城市，有很强的抗洪和组织能力。

众所周知，许多企业，包括国际企业，在武汉和湖北投资后都有一点点的秘密，甚至最后都退缩了，也就是说，很难打交道和赚钱。就连我们武汉的媒体也有同感，特地邀请我和他们讨论，说，你觉得董事长怎么样？我很震惊，因为我以前从来没有这样想过。这意味着湖北人很难相处。这意味着在武汉投资很困难。我仔细思考是错误的。万科在武汉的投资非常顺利。四年前，万科在武汉的房地产成交量排名第一，直到去年，万科连续四年排名第一。据估计，万达今年将超过它。我们没有感到任何困难。我们处理好了与消费者、政府、媒体的关系，这让我深思。为什么？我得出了一个非常有趣的结论。武汉的确是九省通衢。传统是最后一个重要的商业城镇和码头文化。农业文明在这里深深扎根。这里有所谓的楚文化，天上有九只鸟，地上有湖北人。这里的人做生意很聪明。

但不要忘记，张之洞博物馆，是武汉在中国从传统工业文明到现代工业文明的过程中所形成的性格。现代文明是一种重要的精神契约。签订合同时，双方都讲规则。现代工业的管理能力，现代城市的管理能力，很明显刚才举的例子，万科的经验就在这里，我觉得武汉市民，武汉文化，包括湖北文明都有它的双重性格。你用文明对待我，我用文明对待你；如果你待我不文明，我会待你更不文明；你很狡猾，我比你更狡猾；你很狡猾，我比你更狡猾；但是你比我更透明，我也比你更透明。你告诉我契约的精神。我不仅谈论契约精神，也有码头文化的忠诚。这就是为什么当其他企业感到困难时，万科在这里感觉很顺利。当然，我们在这里的投资并不总是顺利的。首先，我们在第一次投资决策中犯了一个错误。我们在香港路投资了一栋综合大楼，有点喜出望外。当我们到达第三层时，我们觉得这是错误的，它成为了一个未完成的项目，我们不能继续下去。万科在武汉的投资是这样开始的，但它已经投资了近20年。我们得到了武汉消费者、媒体以及各级政府部门的支持和信任。这是我们在武汉的经历。事实上，武汉本身就是中国从传统文明向现代文明过渡的一个缩影。中国有着深厚的传统文化，也有着深厚的现代文明积淀。

众所周知，中国的改革开放自上而下始于100年前，现在对外开放了。第二次洋务运动仍是自上而下，官商制度自然出现。当然，张之洞作为洋务运动的重要大臣也发挥了重要作用。万科建造张之洞博物馆与业务没有利益关系。我想在这里纪念他，并从这个角度重新思考这段话，与武汉钢铁集团合作建设博物馆。在这里，我思考两个关键的词——洋务运动在各地建立的工厂都是政府经营和企业经营的。尽管新政企业规模庞大，但它们不顾成本、利润和价格，实行衙门式的官僚管理，导致管理混乱，营私舞弊。

首先，中国的改革开放使私营企业得以发展，但我们也看到，从政府到人民有一个非常明显的倒退。在这个论坛上，我们提到了一个问题。中国改革开放30年后，下一步我们还需要民营企业吗？从会议的主题以及省委书记、省长和官员的参与和支持来看，这对民营企业显然是积极的。然而，从整体资源配置的角度来看，国家前进、人民后退恰恰是最危险的。我们唯一的出路是国家撤退，而不是人民撤退。在结束演讲之前，我们在这里举办的亚布力论坛是从哪里开始的？亚布力论坛的创始人和发起人是湖北老，我们所指的湖北老可能不是湖北人。亚布力的主要创始人田原和陈东升先生毕业于武汉大学，经济学博士。我之所以被邀请到这里，正是因为武汉大学“92学校”的扩建可以吸引全国各地的企业家来这里。前任主席是来自浙江的郭先生，这是亚布力论坛的积极意义，也是一种趋势。所谓的“92学校”起初并不存在，但后来发现，1992年一群精英从官方政府中走下来，形成了一股力量。我认为这是中国的希望，也是中西部地区崛起的希望。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