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闻:在今天的中国阅览孟德斯鸠有何特殊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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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18世纪法国着名启蒙思想家门德斯鸠是西方现代国家学说和法学理论的创始人 他的权力制衡、三权分立、君主立宪等思想对现代政治生活有深远的影响 戴格拉夫因蒙得斯古的研究而闻名，他写的《门德斯鸠传》被公认为最有学术价值的传记之一，最近由浙江大学出版社出版 最近，北京大学社会学系教授渠敬东、清华大学历史系教授彭刚应邀到万圣园，今天在中国阅览孟德斯鸠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渠东认为门德斯鸠是最早真正进入法国的现代司法、政治、学术等行业的活生生的、具有极其丰富的现实经验和政治经验的人。 他的存在提醒我们，今天中国的新问题不仅仅是左中右派、保守派/激进派之间的争论，还必须基于中国长期或短期历史的现实思考，极其细致地整理和理解现实和历史问题 否则，只有观念、角度的争斗永远是幼稚的思想 彭刚则指出，中国以前传的和西方以前传的有根深蒂固的，必须为一劳永逸寻找最好的方法 对此，摸索“不是最糟糕的”应对方法 门德斯鸽子身上表现出的权力观认为权力是必不可少的邪恶 他后期著作的核心问题之一是思考如何不使必不可少的邪恶变得那么邪恶，并对其发挥必不可少的作用。 渠东(左)和彭刚在讲座现场 本文的照片均由浙江大学出版社提供 渠东:《门德斯鸠传》这本书是商务印象馆最初出版的，我和我的学生在研究门德斯鸠原著的时候，也读了这本书 门德斯鸠的经验和思想在我们今天这样的思想状况中非常有意义，所以我想和大家谈谈。 我知道中国经过了两三十年，到了非常重要的时刻 我们知道无论是适用中国的普通讲法，还是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还是从西方的立场，黑格尔那样用辩证法理解历史，今天都到达了非常新的阶段。 每个历史时期一到新阶段，都有思想和精神上的迷茫，许多学者和文化人探索和努力新阶段 我想这是契机。 当然，这个契机也一定有潜在的隐忧 所以，我想从这种思想界和学术界面临的时代问题出发，说一下门德斯鸠的思想 这是什么问题？ 我们知道，在历史开辟比较新的时代时，很多人希望从“我们应该走哪条路”、“我们应该怎么生活”的立场出发思考。 我认为最近10多年来，学术界有很多争论和争论，大家都理解并体会到了这一点 但是，我们应该走什么样的道路，我们应该考虑中国通过的这一百多年的现代路径——当我们的学者讨论这些问题时，大多从基本观念和角度，或者从单一的思想逻辑出发 换句话说，我们学者最关心的问题是我们在观念和价值上有什么方向，应该有什么方向。 这种想法不成熟。 真正的学者---我指的是门德斯鸠--- -今天的意义不仅在于他纯粹的普遍、价值和观念，而且在于关心、理解和深入研究我们具体的历史和现实的一些变化。 在这些方面门德斯鸠具有极其独特的意义 西方在现代变化中，无论是神学问题、自然法问题，还是人性问题，到了17世纪这个社会史家称为“总危机”的时代，也是新时代，笛卡尔、霍布斯等许多人提出了新的、基于变革和变革的现代道路和探索。 这些思想是观念论的立场，做出了非常大的努力，不仅形而上学，而且是政治哲学 但是，我们也知道，面对“现代”的观念，先贤提出的许多关于现代的预设，一旦进入现实的具体历史，就形成了非常多复杂的困难局面。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门德斯鸠可能真的是进入现实历史和现实政治状态的思想家，所以很重要。 换句话说，他不是纯粹根据观念设计生活和进行思考的人 所以，我要做一些总结。 门德斯鸠今天为我们思考中国的新问题提供了新的维度。 这个维度不仅仅是左中右派、保守派/过激派之间的争论。 这些争论都必须基于中国长时间段或短时间段历史的现实思考。 我们有足够的努力和耐心，极其细致地整理和理解现实问题和历史问题，我们真的能和观念一起找到我们的道路。 否则，观念上、角度上的争论和争论永远是幼稚的思想 这是门德斯鸽子对我们来说有意义的 当然，因此，我们不能只通过孟德斯鸠的复印件来理解他。 还必须联系他自己的现实生活、实践和境遇。 在门德斯鸠生的历史中，他作为贵族进入了法国司法、政治、学术等行业内的关系，他活着，是一个有着极其丰富的现实经验感，有着极其丰富的政治经验的人。 不知道孟德斯鸠的生活历史、其历史，我们不能理解他的思想 今天我们的思考特别要对与门德斯鸠相似的思想家作出全面的认知，我们在观念和价值意义上无法摆脱纯粹的争论 这是我简单的开场白 讲座现场 彭刚:这是门德斯鸠先生的传记 我认识译者许明龙先生，他专门研究国史。 多年前，我的硕士论文是关于保守主义思想家伯克的，我的老师何兆武请许明龙参加论文答辩，我因此认识了他。 我知道他有很好的专业研究。 另外，他翻译了很多《蒙陶托》等重要的法国史著作，重新翻译了门德斯鸠的《论法精神》。 他的译文非常功夫，非常可靠 这本书的质量和译者的关系使我对这本书感到亲切，所以我很乐意参加这个活动 门德斯鸠就像卢梭一样，著作和生涯都不戏剧化 但是，如果我们不太知道门德斯鸠的一生和他卷入了当时的社会、政治、经济生活的程度，为了注意门德斯鸠自己的观念、思想以及通过他18世纪的法国启蒙运动，我们将特别重要的维度 刚才水路老师说话的时候，想起了以赛亚伯林的文集的名字，“真实感” 真实感，这是特别重要的话 这几年，在我们国家、我们学术界，有时我认为学术训练完全失去了真实感，表面上成为了用理化方法推翻常识的过程。 举个例子，我也赞成，但我们以前的传入应该有温柔。 我们以前的传说中有很多我们在今天的社会中受益的因素。 但是，我们现在应该做的是，为了处理中国社会存在的问题，所有的答案都是以前的传说，比如在孔夫那里找到。 我们现在应该做的是照孔夫说的做。 我个人认为，提出这样高论的学者认为孔子面临的问题和很多父母面临的问题是一样的。 我最清楚自己的孩子应该怎么做才能最好地对他，但我唯一处理不了的问题是他为什么不照我说的做。 孔子唯一没有处理的问题也是为什么千百年来照他说的做的人不太多 门德斯鸠的人生并不像坎坷、心理上奇怪的卢梭那样具有传奇性，也不像奇怪的语言连珠、贵妇沙龙、其他任何场合都能像鱼一样得到水的伏尔泰那样吸引人。 孟德斯鸠的生活环境其实很好。 这本书里有很多孟德斯鸠一生中非常感兴趣的情节。 例如，他和他的妻子似乎没有特别融洽的感情关系，但他并没有特别重视这个。 比如，作为波尔多大葡萄园的主人，葡萄酒的销量是他非常重要的财源，他必须想办法销售自己的葡萄酒，所以遇到了很多困难和问题。 读了这本书，我们知道他是怎么生活的，他是怎么参与司法体制的，他当了几年法庭长，后来为什么不想做这份工作，他是怎么去的，在英国卖葡萄酒的时候，那个 经常与孟德斯鸠的名字联系在一起的“权力制衡”“三权分立”等概念来自“论法精神”的一部分，这一部分是对英格兰政治体制的考察 很久以前很多人就认为孟德斯鸠当时对英国政治制度的认识不正确，但他那里出现了“创造性误读”的情况，像孟德斯鸠那样亲自考察英国，让熟悉法国司法体制和政治运营的人误读吗？ 读了这本书，通过蒙台奇这样的案例，有现场感，可以知道启蒙运动、18世纪的贵族、文人是怎么生活的。 这本传记出版了好几年，至今我认为还是优质的传记 孟子说:“唱那首诗，读那本书，不认识那个人，但是？ ”。 我们有必要理解思想家，理解他的理论构建、观念体系。 另外，你需要理解他在什么情况下想的，什么样的一点事件打动了他，他为什么提出这样的观念和思考的道路。 渠老师说门德斯鸠和其他思想家不同，他不是抽象观念的制造者或构筑者。 我觉得这很重要。 对于人类思想不同的行业，我们也许可以有不同的要求 比如，一套美学理论可以在天上飞，高骡远，非常抽象，可以说你有多美，多有趣。 但是，关于社会政治理论，我们有必要对其提出以下要求。 你说了一个很棒的主意，简直是完美的构想，如何能在社会政治现实中实现。 门德斯鸠在思想史上有非常特殊的地方 他死于1755年，去世仅二三十年间，有机会落实权力制衡的基本观念和几乎现实的政治制度的构建——1787年美国宪法设计了权力制衡的几乎基本政治体系。 1789年法国革命爆发后的《人权宣言》中也确实提到了没有分权就没有宪法 现在的世界对权力平衡的具体方法和性质有不同的看法，但“权力经常被滥用”、“绝对权力会导致绝对腐败”、“需要把权力关在笼子里”等观念与否定人少的现代文明世界的共识 一个政治理念和大体比较有效，相当快地落实到实际的政治生活中。 这是人类政治观念史上罕见的成就 渠东:为什么门德斯鸠在西方政治思想和社会学说中都占有重要地位？ 因为他最初和最初进入了所有现实和实际的司法政治运作，从那里凝结了问题。 所以孟德斯鸠的整个学说都有极强的经验感 经验感不是我存在的当今世界的经验感，而是包括他对希腊、罗马、中世纪和当时欧洲现代各国的整体历史感情和评价 换句话说，就是用纯粹的经验方法理解历史。 这和今天我们学生着迷的许多方法不同 今天我们学生最着迷的是学者是一个东西怎么好，怎么一步一步地被引导过来的，纯粹观念的世界很棒 但是，所有这些理论确实是好的，但往往经得起考验 我发现很多学生在大学本科和研究生阶段学到了很多很棒的理论，做了无数美好的梦，一成为现实就被破坏了 换句话说，知识和抽象观念越多，我们理解现实、理解经验、理解政治的能力反而越弱 这在某种意义上，与中国以前传来的许多学说和人类工作的道理相似 中国许多古代流传下来的思想家不拘泥于一端，必须在这个世界和这个世界以外，历史和现实，大多数和少数之间取得平衡 所以，我强调，充满孟德斯鸠学说的平静平衡的气息，充满了他尊敬的节制的德性。 只有那样理解才是真正的政治和真正的社会，是可以建设、可以努力、逐渐成为现实、接近我们理想的好状态 这让我觉得门德斯鸽子很有意义。 而且门德斯鸽的理论气质也是如此 我们知道他有政体的学说。 不仅是现实中的欧洲，对希腊罗马及其以后的历史也有很多考察和体会。 他和亚里士多德的政治学之间也有一点微妙的关系。 他把政治理解为政治的自然和政治的根本原因，不仅仅是默认，古今之间也有微妙的平衡 最有经验感的学说不仅仅是类型学说推论的政体学说，还有考察所有历史和现实构成的政体，即政治或法的本原的方面。 什么是本原？我们现实生活中每个人的具体感情和每个人合二为一产生的感情、感情、反应、热情、意见、德性等。 这两者——只有政体自然和政体本原——结合，政治社会结构和具体运行机制结合，匹配和平衡，才是好的政治 这是非常重要的 而且，他的政体类型学也不意味着所有现实都只是类型的表现。 因为我们所有的现实社会和政治是历史不断转化和积累的结果，我们对现实生活的注意也是所有具体的现实社会和政治、不同政体的不同部分和不同比例相互融合而产生的结果。 有了这些学说，我们一定不能用单一、一元化、抽象的观念方法，顽固地理解现实政治和我们自己。 在某些方面，我认为蒙得斯鸠是最棒的。 另外，我是最成熟的思想家。 这对今天的中国特别有教育意义，在学术上也特别有意义 比如，我们读好书，有好的思想和观念，我们一定要了解很多现实社会，我们不能总是沉迷于读好书成为好人。 对现实生活没有丰富的理解，不在现实生活中锻炼，就不能说自己掌握了很多真理 中国的古人也一样，没有一个身体能只用头脑掌握世界 所以，我说今天整个学术界有点偏颇。 因为美好的观念可能太吸引年轻人了。 所有的年轻人请观察。 这就是你幼稚的地方。 彭刚:我认为如何处理人类政治配置的问题是人类摆脱无知，进入文明所面临的问题。 也许有想寻找理想化的“最好的”制度的想法 比如柏拉图的《理想国》，为什么用中文翻译成“理想国”，一直这样固定下来？ 那确实是找到最好的政治统治的方法。 就是哲学家会成为国王。 “王”代表权力，“哲学家”代表智慧和德性，掌握最高权力的身体或群体，他们有权力，最有智慧，充满德性。 除此之外，你有什么好的要求吗？ 但这和我们中国以前传来的圣君贤相的想象很像 柏拉图说会出现哲学之王般最理想的情况，不是必然的，而是看机器的运气，碰上大运气，完全是偶然的。 中国以前传下来的和西方以前传来的有这样根深蒂固的东西，必须一次一个人永远寻找最好的方法 对此，摸索“不是最糟糕的”应对方法 例如，市场经济、民主政治不完美，有缺陷乃至缺陷，但如果与其他经济和政治组织的方法相比，遇到一些障碍变轻的话，它们就更理想了 门德斯鸽先生对我们今天有很启发和重要的事情。 那是如何看待政治权力。 人类进入文明后，用政治组织的方法应对自然和其他集团的挑战，因为有政治权力，你觉得政治权力怎么样？ 不知道有没有去安阳殷墟的人，有去殷墟的，也有不擅长甲骨文的。 我印象很深的是那座白骨山，那是被活活屠杀成为陪葬品的男性和女性。 这种状况，令人感慨的是进入人类政治权力这一文明的产物，给政治共同体的成员们带来了多么悲惨和巨大的伤害！ 人类的历史不仅是文明的发展过程，而且是野蛮的猛威过程，文明和野蛮从来没有是硬币的两面 孟德斯鸠身上表现出的权力观是西方以前流传下来的道路数量，把权力视为必不可少的邪恶 权力不是好的，有可能带来风险和伤害，但也是必不可少的，对人类的生活来说这是必不可少的 即使是荒岛上的鲁滨逊，如果“星期五”增加一个，两个人之间也会出现政治权力关系。 门德斯鸠，特别是他后期的著作中，不要把必不可少的邪恶变得那么邪恶，想想发挥必不可少作用的方法可以说是非常核心的问题 这是值得我们观察的，是政治权力本质的理解 像“论法的精神”一样，权力被滥用，权力容易被有权力的人滥用是永远不变的法则 这个故事在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阿克顿爵士那里，更成为了“权力倾向于腐败，引起绝对权力，导致绝对腐败”的名文。 讲座现场 渠东:彭先生说“权力总是被滥用”，我们经常很容易理解为一个身体的权力 门德斯鸠说，无论是依法拥有和行使权力(君主制或贵族制)的人，还是所有人行使权力(共和制或民主制)的人，权力都有可能被滥用。 这在门德斯鸠先生的思想中很重要！ 他那里绝对没有好的政体。 这是他政治上非常明智的地方。 他探讨了希腊不同的城邦、罗马和外国人不同的历史，以及当时英国、法国、威尼斯等城邦的历史等西方历史的大部分不同阶段，有了这样的看法。 在这方面门德斯鸠决不是教条主义者 我们对权力的想象往往指的是某个身体或团体滥用权力，因此需要注意。 这是不够的。 观察这些会加深我们对门德斯鸽子的理解 读了孟德斯鸠的书，也感受到了自我教育的意义。 门德斯鸠在“论法的精神”中，实际上也在谈论教育问题。 这指的是如何与政体的教育相协调。 那么我说的教育意义是什么呢？ 正如彭老师所说，如果一个身体在一生中，在所有现实和与别人发生有关的生活中，即使在他积极为大多数人努力的生活中，也不能只靠自己简单的理想生活，或者只靠自己认为最好的价值生活 所以，从这本书里，你说你真的能看到人类的道理。 一个身体必须理解和经历各种生活、各种历史、各种制度，不断体会、融合、平衡，才是最智慧的生活，也许也是最德性、最有节制的生活。 只靠自己的心，只靠自己认为最好的生活习惯生活的人，往往得不到节制的德性和政治的真正奥秘 这就是门德斯鸽子的精彩之处 我们今天的教育，大家热衷的很多学说，往往不会给你真正的生活乐趣，即使你到达具体的生活世界也不会给你乐趣。 读孟德斯鸠对自我认识和教育有很大的意义 彭刚:十八世纪启蒙运动的任何重要人物，千人千人，各不相同，价值角度那么不同，观念的构建也不同 孟德斯鸠只以“论法的精神”为例，迅速发展了带有地理环境决定论色彩的理论、权力平衡的理论、政体分类的理论……那么，他关心的核心问题是什么？ 我觉得他最关注的其实是自由。 但是“自由”这个词本身特别模糊复杂，特别是到了后世，这句话越来越多变得杂乱无章 多年前看电影《勇敢的心》，主人公华莱士最后被处决时，喊的是“自由” 在他那里，“自由”大致意味着不被外国人奴役 但是，当然不被外国人奴役是可以的，但是被本族奴役会自由吗？ 也不是那样 可以说很多思想家自由关注，伏尔泰也自由关心，但他关注的是思想自由、言论自由 大家都熟悉伏尔泰的名言。 我不同意你的意见，但我想用生命维护你提出意见的权利。 门德斯鸠很在意政治自由，他怎么定义政治自由？ 他的说法很正直:如果我不违反法律，我知道自己是安全的，自由就是这样一种平安的心境。 除非我违背事先规定的法律，否则我会和平的。 我从不坐在家里。 祸从天降。 这话听起来很卑鄙，但我觉得正是他非常有趣的地方 为什么？ 自由的对立面是独裁，什么是独裁？ 有说法认为孟德斯鸠独裁大体上很可怕。 门德斯鸠的这一说法受到马克思的赞扬 你害怕什么？ 我们中国以前对皇帝的权力说“天威不可预测”。 “伴你像伴虎”。 也就是说，在武断的权力面前，永远无法预料你的任何行动会引起什么样的反应。 独裁权力根据它意想不到的才能达成比较有效的控制，如果它能期待的话反而会结束。 为什么需要权力的平衡？ 门德斯鸽子在权力的本性中有可能倒在邪恶的一面，只有比较有效的平衡，才有那个界限，再也不想做了。 这个边界的存在，是因为可以确保我们的政治自由 渠东:门德斯鸠也同样说，对极端平等的追求依然是恐惧和专制。 所以，观察彭老师说的权力本身有被滥用的可能性，在任何情况下都有被滥用的可能性，在各种各样的政体中都有被滥用的可能性。 因为孟德斯鸠认为专制和革命是一体的两面，与一个身体滥用权力、人人反对所有权力追求极端平等没有实质性区别。 (本文来自澎湃信息，越来越多的原始信息请下载《澎湃信息》ap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