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闻:张剑︱从万巴德到李宗恩：跨文化视野下的热带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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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西非带到西印度群岛的丝虫病奴隶引起了疫情，患者逐年增加，但中国移民的患病率一直很低，通常被认为是种族因素引起的 由于语言不通等理由无法证实。 1921年4月，寄生虫病学创始人罗伯特·李珀( robert t. leiper，1881-1969 )率领的5个考察团在洛克菲勒基金的资助下，参加了伦敦热带医学院( theLondoloftropicalMedicine ) 考察团27岁的中国年轻人李宗恩访问了圭亚那首都乔治敦的半中国人(采访1300人)，通过血液检查和生活方式的调查，得出了完全不同的结论 7月8日，他代表考察团在乔治敦举行的西印度医学讨论会上报告说，中国人对丝虫病没有种族免疫性，他们的患病率低是因为日落屏住呼吸，采用蚊帐的卫生习性和文化从以前就流传下来的。 该研究成果表明，丝虫病这一热带疾病对所有种族都具有同样的危害性，没有种族免疫性，是热带病学快速发展过程中的重要发现，也是李宗恩学术生涯中的第一个成果 雏凤第一次叫时，令人吃惊的是李宗恩坚定了研究热带病学的志向和选择 1894年9月，李宗恩在江苏武进以前传入医生家庭 父亲李祖年1894年中恩科进士，进翰林院，后置于山东省，先后担任文登、历城、泰安等县令 李宗恩小时候和父亲一起移动，读私塾，也进过父亲建的新小学 1908年来上海上震旦学院预科，学习法语。 1911年，受苏格兰格拉斯哥大学留学的叔叔李祖鸿感化，留学苏格兰 在格拉斯哥大学预科学习英语和各自然科学课程，1915年进入医学院 留学时代的李宗恩(李宗恩家族提供) 18世纪后半期，苏格兰医学特别是爱丁堡大学是世界医学中心，随着巴黎医学的兴起和基于实验生理学的德国医学的飞跃，爱丁堡逐渐失去了其执行牛耳的地位 随着伦敦医学的迅速发展爱丁堡也失去了英国医学的首都地位 尽管如此，李宗恩在苏格兰留学时，爱丁堡依然是英国医学科学的重镇 格拉斯哥作为产业革命的中心之一，格拉斯哥大学的医学虽然不能与爱丁堡大学相比，但不能忽视 基础医学研究与临床实践相结合的医学科学模式诞生于格拉斯哥大学，被称为“格拉斯哥学派” 外科手术消毒创立者约瑟夫·李斯特( joseph lister，1827-1912 )在担任该校外科医学教授期间于1865年提出了消毒法，挽救了亿万人的生命 关于学习医学的选择，李宗恩说:“官费被指定为学习医学的人，所以我学习了医学。 当了医生也安心看书，安心工作 就像他说的，无论是汲取书本知识还是临床医学实习，他都很优秀，一位教授说:“他的成绩，特别令人满意，在临床医学方面很突出。” 实习中曾获得内科二等荣誉奖和外科二等奖 1920年4月毕业，获得内科和外科医学学士学位 也许是因为在格拉斯哥皇家妇女热带病救护院实习中担任代理住院外科医生，李宗恩对热带医学很有意思 毕业后，他没有回国就去了英国医学中心的伦敦，进入伦敦热带医学院深造 最初建立的伦敦热带医学院，现在不存在 (李宗恩家族提供)伦敦热带医学院是由“热带医学之父”万伯德于1899年创立的 巴德( patrick manson，1844-1922 )，苏格兰阿伯丁人，1861年进入阿伯丁大学医学院。 当时，苏格兰医学已从哲学自然史学学说转向达尔文学说 哲学自然史学认为不同种类生物的身体结构有共同的超经验原图，哲学自然学家的工作是弄清这个原图 另外，重视生物的地理分布研究，强调生物与环境的关系 巴德在阿伯丁完美接受了生物解剖结构和物种分布的概念和学说，接受了严格的显微镜注意训练，这相当形成了他未来的热带医学研究。 1865年，范伯德毕业，获得医学学士学位 之后，在英格兰东北部的精神病院担任助理医生，从事医学研究，写博士论文，第二年7月获得医学博士学位 当时英国公立医院的医生收入很低，范伯德不想继续在精神病院工作 英国人控制的中国海关招募医生，万伯德应聘台湾担任打狗(现在高雄)的海关医生，照顾养狗的外国人和停泊船船员的健康，注意并记录香港口的卫生状况 打狗，范伯德好像很悠闲，空闲的时候经常打猎 1871年，他被调到厦门，迎来了一生的重要转折点，热带医学也进入了新的快速发展阶段 厦门在鸦片战争前通过其海上贸易迅速发展成东南沿海航运贸易中心，是中国第二大开放港口，外国人的数量和港口吞吐量都远远不如狗。 更重要的是，范伯德除了在这里担任海关医生外，还在教会医院担任医生，接触了很多中国患者，遭遇了天花、疟疾、登革热、霍乱等瘟疫，还遭遇了引起热带医学革命性进展的象皮病 象皮病因患者的下肢肿得像脚，患部的皮肤也像大象一样粗糙，因此而得名 西医学界通常认为是瘴气引起的疾病，黄热病和疟疾也是这种气候病 范伯德也承认主流认识，利用外科切除术进行治疗 他在手术方法的改进上花费了很多心血，确实取得了相当大的成功 从19世纪后半期开始，有欧洲医生怀疑象皮病可能与寄生虫感染有关，但之后在象皮病患者的体液和血液中发现了丝虫。 1875年，范伯德回英国度假，相亲结婚。 然后，他冲进知识宝库大英图书馆，阅览象皮病的文献，知道研究的前沿，立即承认象皮病是寄生虫病 回到厦门后，范伯德很快展开研究，寻找丝虫的中间宿主 他从解剖尸体开始，自然困难，不仅愿望未能实现，还引起厦门人民的谴责，不能用中国人以前传来的观念接受尸体的解剖。 范伯德被转向研究动物寄生虫，特别是厦门有很多死狗 他发现狗也有丝虫病，认为感染的宿主一定把丝虫病带到了狗的体外 而且估计人的丝虫感染也和狗一样 问题是，人体内的丝虫是怎么出去体外的？ 他排除了各种因素，预见天才应该是某种吸血昆虫 吸血昆虫有虱子、跳蚤、蚊子等，光蚊子就有很多种类 他从地理分布考虑，也有虱子和跳蚤寒带的国家，把它们排除在外 他还发现厦门两种蚊子的地理分布状况与象皮病的分布一致，确认了其中一种是人丝虫的中间宿主。 这是历史上第一次发现昆虫是人类寄生虫疾病传达的一环，在昆虫病媒概念的提出上迈出了重要的一步 因此，热带疾病研究者将观察力和思考方向转向昆虫对寄生虫病学和热带医学都有很大的影响 1883年，万伯德离开海关，搬到香港，作为医生开业，业务繁忙，除了欧洲患者，中国名流何启卿等也为他看病。 名声广播远后，李鸿章请他去天津治好他的病，手病了，名声更高了 他在香港的开业收入估计与伦敦最好的开业医生不一样 随之成为香港医学界的领袖，入选香港卫生委员会，被选为香港医学会的第一任会长 他聘请了毕业于阿伯丁大学医学院的弟弟康德黎( james cantlie，1851-1926 )和他一起工作 康德黎创议在香港成立中国人西医学校，得到了他的赞同 1887年10月，香港华人西医书院成立，万伯德担任第一任校长，李鸿章为书院赞助人，孙中山为学校第一届学生，后来迅速发展成香港大学 康德黎在1912年“孙中山与觉醒的中国”晚年，万伯德回国度假时认识了寄生虫学权威托马斯·寇博( thomas spencer cobbold，1828-1886 )。 寇博从未在海外进行过研究，但他凭借其建立的广泛海外通信网络，完成了几本复盖世界各地的综合寄生虫学著作 万巴德也送了他很多中国标本，通过他进入英国科学界，将研究成果发表在顶尖学术刊物上。 1889年，万伯德回国，成为热带医学的权威 第二年，他在伦敦开业，担任船员医院协会主治医生，接触了很多热带病患者 和当初的寇博一样，万巴德也建立了海外网络，在温带的伦敦继续进行热带疾病的诊疗和研究 他很快就取得了当时划时代的进展，介入了医学界急剧增加的疟疾研究 1880年，驻扎在阿尔及利亚的法国军医拉韦伦( charles l. a. laveran，1845-1922 )发现疟疾原虫是疟疾致病因子(因1907年获得诺奖)。 万鸟在进行了一系列实验研究后，提出了蚊子和吸血昆虫之类的东西是疟疾的宿主，在吸取人类血液时，将疟疾原虫吸出，通过叮咬进行传递 万巴德提出这个假设时，在印度服务的英国军医罗纳德·罗斯( ronald ross，1857-1932 )拜访了他，放弃了自己对疟疾的认识，完全倒在万巴德的假设下 罗斯在乐队的指导下，回到印度开始了解释“蚊子-疟疾理论”的研究 克服一系列困难后，罗斯的研究终于有了很大的发现: 1897年8月20日，蚊子胃里发现了疟疾原虫 他很兴奋，不仅把这一天命名为“蚊子日”( mosquito day )，“今天上帝把他的同情放在我手里……我看到了那种隐藏的行为，是杀了一百万人的祸根！ 我终于找到了你狡猾的脚印……你赢的凯歌总有一天会沉默，无数人会被拯救。 乐队获得信息后很兴奋，在《英国医学杂志》上发表了研究成果 罗斯继续前进，利用蚊子胃的疟疾原虫引起鸟类疟疾，证实了只有雌性蚊子传播疟疾 范伯德不仅帮助罗斯发表论文，而且全力保障罗斯的独创性，这一点得到学术界的认可 在罗斯鸟类疟疾研究成果发表之前，向美国、法国顶尖的相关科学家如拉维兰、梅奇尼科夫(以免疫理论出色的贡献获得1908年诺奖)阅览论文，给予肯定的评论，附在论文中发表 罗斯以这一出色的研究成果获得了1902年诺奖 1897年，万巴德担任英国殖民地医学顾问，为扩大学术研究、进一步快速发展热带医学提供了很大帮助 第二年出版了热带医学的第一本教科书《热带疾病:温暖气候的疾病手册》 作为经典，他生前出版了7版，之后反复修订、增补、再版，至今已超过20版。 1899年，他克服了许多阻力，成立了伦敦热带医学院 1900年，他被选为皇家协会的会员 1903年被封为爵士乐 1922年，皇家热带医学卫生学会设立万巴德奖章，每两年授予一次热带医学杰出的研究者 今年4月9日，万伯德的心脏停止跳动，七十八岁了。 万伯德万伯德去世那年，伦敦热带医学院在洛克菲勒基金会的资助下更名为伦敦卫生热带医学院 这一年，在该院担任蠕虫研究助手的李宗恩取得了医学博士学位，在格拉斯哥西部卫生所担任住院助理医生，做了回国的准备 1923年6月，离开祖国很久的李宗恩终于踏上了回归之路，应聘创办洛克菲勒基金会的北京协和医学院内科助教从此将自己的一生献给祖国的医学事业，开始了中国的热带医学研究，不仅成为了医学科学家，而且在抗战期间 1957年被右派探询，调到昆明后，担任内科门诊医生，成为专职临床医生(因年事已高，病弱转任图书馆资料员) 回国的李宗恩不像他的祖师万伯德那样开业赚钱，而是投身于医学科学研究和教育事业 在全面抗战爆发前，李宗恩在协和医学院工作，从副教授晋升为副教授。 这是他从事科学研究的黄金时代，一生写二十九篇论文，二十二篇在这期间发表 学校里有“大实验室，饲养蚊子玻璃器皿、实验老鼠和显微镜……”。 他说:“穿上白大褂，像将军。” 他几乎每年暑假都回江南调查热带疾病，“整天在这些潮湿炎热的地方挖芦苇塘”，“白天穿着厚厚的帆布衬衫和裤子，拿着带纱罩的铜盆帽子，在不通风的芦苇丛里采集蚊子标本”。 尽管如此，面对遭受很多灾害的民族和国土，他经常自责“离乡土太远，无法忍受痛苦，影响了研究工作的深度”。 留学期间，李宗恩在《蠕虫学杂志》上发表了《英属几内亚丝虫病调查》 回国后，他继续进行丝虫病的研究，扩展到血吸虫病、疟疾、粗皮病等 我国曾经是世界丝虫病流行最严重的国家之一，东南各省区更严重 李宗恩通过调查研究，于1926年发表了《江苏省丝虫病调查》，拉开了中国丝虫病研究的大幕( 2007年，中国成为世界上第一个消灭丝虫病的国家)。 血吸虫病是我国历史悠久、流行感染广泛、长江流域最严重、危害健康的五种寄生虫病之一(五种寄生虫病分别是疟疾、血吸虫病、钩虫病、丝虫病和黑热病)。 李宗恩非常重视该病的临床注意和治疗，1925年发表了两篇论文，报告了病例和治疗经验，进行了大量的动物实验 当时和他一起研究血吸虫病的美国医生梅勒妮( henry. e. meleney )称赞说:“李老师在中国迅速发展临床医学，在广博有独特的见解。” (李宗恩及其同道是对血吸虫病的开创性研究，为以后大力防治该病奠定了基础。 疟疾在我国的流行也历史悠久，范围更广，蔓延到青藏高原以外的全国各地 李宗恩对疟疾进行了广泛的调查研究，发表了《北京地区蚊子调查》、《北京附近村庄疟疾》、《厦门地区蚊子及其繁殖习惯调查》等。 在此基础上，他对疟疾感染媒介蚊子的识别、习惯和控制进行了研究，对疟疾的流行和临床治疗也提出了方案，及时提出了输血传递病原的危险性 佩拉格又称烟酸缺乏症，是一种营养不良性疾病，李宗恩结合病因问题和临床进行了研究(当时，烟酸和其他营养素的作用及其与该病的关系还没有被充分理解)。 在上述几种疾病中，李宗恩最用力、成果最丰富、影响最大的是他与协和医学院同事共同从事的黑热病研究，被认为是“中外医学科学家携手应用现代科学做法研究中国流行病的成功案例” 黑热病因患者面部呈黑色，发不规则高热而得名，广泛流行于长江以北各省区，20世纪30年代患者达数十万，在北京郊区也多见。 由于协和医学院很好地治疗该病患者，基础和临床各部门包括寄生虫学、病理学、公共卫生学、内科和儿科等，进行了大量的科学研究 李宗恩通过调查研究和中外对照，提出了中华白萤可能是黑热病的感染媒介的假设 他证明了利用人工喂蚊子的装置，中华白萤可以被叮，也可以被人拍打感染。 中华白萤的繁殖季节与黑热病的流行时间一致，而且黑热病小体也被证实可以在中华白萤体内成熟繁殖。 李宗恩还从事黑热病临床表现和治疗药物的研究，传记作者说，他根据丰富的临床经验总结的黑热病早期临床表现的描述，“具有非常重要的临床指导意义”。 他还确认了第一个感染黑热病犬和狗的患者，这不仅对流行病学有非常重要的意义，而且将中华白萤、狗和人的黑热病联系起来，明确了狗在黑热病流行中的重要地位。 他的学生钟惠澜( 1901-1987 )等证明狗能把黑热病传染给人，发现中华白萤叮咬狗后对人的感染率远远高于咬人。 因为这只狗是黑热病最重要的宿主 他们的研究表明，1950年以后，政府制定了消灭中华白萤、杀死病狗根治人黑热病的综合措施，1958年，黑热病基本上在中国大部分疫区灭绝，成为“新中国医疗卫生事业的辉煌成果”。 1935年李宗恩(由李宗恩家族提供)除英国外，德国、法国和意大利也为热带医学科学的迅速发展做出了独特的贡献 中国热带医学的迅速发展来源除了英国以外，还受到其他国家的影响 李宗恩在伦敦热带医学院深造时，与他同岁的浙江乐清人洪式陆( 1894-1955 )在德国汉堡热带病研究所学习寄生虫病学。 洪式鲁毕业于北京医学专科学校，在学校任教。 法国科学家巴斯德和日本细菌学之父北里柴三郎是他的偶像。 他们不仅为细菌学做出了贡献，还凭借个人的力量成立了研究所，是“名震全球”。 1928年，洪式陆在杭州成立了私立热带病研究所，研究浙江的热带病，出版了论文专集和丛书 遗憾的是中国没有个人捐赠科研机构的习性，研究所效果甚微，他自己也必须担任江苏医学院教授兼寄生虫研究所所长、台湾大学热带病研究所所长等职务 他一生从事寄生虫学的教育、研究工作，从事疟疾、钩虫病、毛虫病、血吸虫病等实验和防治工作，在“寄生原虫、钩虫及与人体关系等研究”中正式候选1948年第一届中研究生。 中央研究院第一届院士选举时，一百五十名正式候选人中医学有九人，除李宗恩、洪式陆外，胡正详细、冯兰洲两人从事热带医学研究，标志着李宗恩等人开展的热带医学研究在民国医学界的地位。 江苏无锡人胡正详细( 1896-1968 )，1921年获得美国哈佛大学医学部博士学位，1924年回国教协和医学院，历任副教授、讲师、副教授、教授、病理学部长等，长期从事病理学研究，“黑热病、锥虫 山东临雷人冯兰洲( 1903-1972 )毕业期间，参加了英国皇家学会组织的黑热病考察团，1929年毕业教协和医学院 1933年进修于英国利物浦热带病医学院(罗纳德·罗斯从1899年开始在该院工作)，取得了热带医学卫生学医生的证书 他长期从事寄生虫病学研究，在“锥虫病、黑热病、疟疾、丝虫病、螺旋体病及内脏虫病寄生虫研究”中候选院士 四名候选人最终只有李宗恩主办并当选了“裂体虫病、线虫病、疟疾、回归热等研究贵阳医学院”，这自然是他对热带医学研究和医学教育的最高学术奖励和学术认可 在认为热带病的病原是细菌的主流情况下，范伯德主张寄生虫是热带病的病原体，完全改变了寄生虫学的迅速发展方向，热带医学独立于细菌学成为学科 19世纪初，德国寄生虫学领先世界，德国生理学家穆勒( johannes p. müller，1801-1858 )起因于德国海外殖民地不足:“我们的地理位置限制，赋予了我们探索隐性事物的精神， “形势逆转，19世纪后期，正是像万伯特、罗纳德·罗斯那样专注于海外生物学的英国人，英国寄生虫学研究获得了垄断地位。 建立万鸟和寇博、罗纳德·罗斯和万鸟这种主要通信网络的共同研究，常见于当时英国的科学活动，在地质学、地理学、动物学、植物学等所谓自然史学科中尤为显著，是民国时期中国科学的迅速发展过程 而且也是医学研究中常见的方法(即使是中国学者，外国学者在中国采集的不明确的标本也需要送到英法德美等发达国家进行鉴定)。 1985年，美国科学史家路易斯·西班牙森( lewis pyenson )在着作《文化帝国主义和精密科学》中提出了“殖民地科学”的概念 根据他的说法，殖民地科学以应用性科学为主，其主要目标是为殖民地统治者宗主国服务，关于殖民地自身科学的迅速发展似乎不在殖民者的考虑范围内。 英国如此重视热带疾病的研究，其出发点当然是为了维持国民在殖民地的健康和生命安全 但是，我们在万巴德、罗纳德·罗斯等人在中国、印度探索热带疾病的病因，找到治疗方法时，促进人类科学的迅速发展，给人类带来福音，在殖民地人民的这些疾病的治疗中也自然找到了“良方”，李宗恩、洪式陆 这与日本帝国主义在台湾、东北、上海设立的大量科学研究机构不同，第一是掠夺中国的财富，军国主义的张本有本质区别，所以万伯德、罗纳德·罗斯们的研究是否属于“殖民地科学”，还需要进一步研究哦 科学家最近指出，大部分热带疾病的最大危害不是蚊子那样的病媒，而是贫困、营养不良、卫生不足，对家鸽们的科学研究及其效果表示怀疑 这就像吹毛求疵，范伯德们毕竟只是“帝国医生” 第一参考文献:一、李尚仁:《帝国医生:万伯德与英国热带医学的建立》，允晨文化实业有限企业，年。 二、李维华:《民国医学教育家李宗恩》(稿本) 三、《科学家传记大词典》部分:《中国现代科学家传记》第一、二、三、六集，科学出版社，1991-994年 (本文来自澎湃信息，越来越多的原始信息请下载《澎湃信息》app )